又可以省下一大筆,何樂而不為!(小翼羽:小夢離呀,你滿眼裡就只有這個“錢”字嗎?)
花非霧見蕭夢離答應得這麼爽快,眉頭擰成疙瘩,“夢離,你去京都何事?”
“尹公子不是替我說了嗎?我要去京都做生意!”生意人,一心只有生意事!除了生意,她現在啥事都不想。
“夢離,你不會忘記軒轅夢是怎麼死的吧?”
“不會!”不就是身首異處嗎?雖然沒有看到那個悽慘的死相,不過聽說被野狗分食,最後屍骨無存,相當悲涼。唉,幸好不是自己的!想起來,還真的得感謝仇千立呢!
“你去京都就不怕被人認出?”
“我戴面紗。”
花非霧搖頭輕嘆,“你以為戴著面紗就安全了嗎?如若你被人識破真身,你該如何脫身。可不是每次你都能夠這麼好命安然逃過一劫的!”
“放心!既然清揚敢邀請蕭夫人同往,就定會確保蕭夫人平安歸來。”尹清揚自負道。
“哈哈!既然尹公子承諾了,二哥你就不要擔心了!”蕭夢離大大咧咧,笑得沒心沒肺。
花非霧嘆氣,似有話想說,然而看見一顆心早已飛到天機國,飛到京都,飛到鳳凰樓,飛到顏諾竹身邊的蕭夢離,他嘆了口氣,終於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紅顏一現驚天下 諾竹夜歌,兩世愛人兩相爭(三更)
夜幕降臨,月色朦朧,夜風送爽,花園裡飄蕩著夜來香的清幽,有如甜滋滋的糯米慈,細膩芬芳。
既然已經決定前往天機國,有些話,也是時候跟夜歌好好談談了。
雖然新婚燕爾就要告別愛夫遠赴他鄉,然而蕭夢離現在此刻心中擔心的並非秦蔚晴,而是夜歌。
畢竟,蔚晴並不知道顏諾竹的真身呀……
沿著花園的石子小徑一直走向夜歌的寢室,一路上府內侍衛丫環小廝幾乎不見一個。蕭夢離暗自咕噥著夜歌喜靜的性子一點也沒有改變,諾大的離歌閣中下人屈指可數。
行至夜歌的寢室,正巧撞見夜歌的小廝端著一盆水出來。看見蕭夢離,他連忙彎腰向蕭夢離行禮。蕭夢離擺擺手示意他下去,然後定定神,推開寢室的門,邁入夜歌房中。
房內清煙繚繞,瀰漫著淡淡的檀香。挑開珠簾,只見一個絕美的倩影身披水紅長袍坐在鏡前對鏡梳頭。黑色的長髮宛若瀑布流水般披灑在肩頭,勾勒出他柔美的曲線,纖細的腰身絲帶緊束,一雙修長晶瑩的玉腿自紅袍下露出,肌膚細膩,白皙玲瓏。
蕭夢離不禁咽口口水,好一個千嬌百媚的媚人兒,雖然已經誕下鱗兒,然而夜歌的身材一點都沒有走形變樣,仍然像以前那麼蠱惑迷人。
聽見那熟悉的腳步聲,夜歌便知來者何人。他輕輕梳理著如水絹繡的長髮,對身後的人兒道:“知道來看我了?”
“呵呵!歌兒,你別惱!我這不給你賠罪來了!”知道自己這幾天光顧著與秦蔚晴纏綿冷落了夜歌,蕭夢離賠著笑臉低聲下氣道,“歌兒,我來給你梳髮。”她伸手接過夜歌手中木梳。
“哼!不用!”夜歌奪回木梳,“啪”地一聲放在梳妝檯上,不冷不熱道,“已經梳好了,不勞娘子掛心!”
蕭夢離嘴角抽了抽,尷尬收回懸在半空中的手,對夜歌歉意道:“歌兒,我知道自己這幾天冷落了你。對不起,別埋怨我了好不好?我站在這裡,要打要罵悉隨尊便,只要你能消氣就好!”
“哼!夜歌不敢!”夜歌背對著蕭夢離,陰陽怪氣道,“只聞新人笑,哪見舊人哭。歌兒早已是明日黃花,還怎敢奢望能夠得到娘子半點惦念!”
蕭夢離“……”歌兒,你這是在存心寒顫我不成!
“歌兒,如果你只是為了蔚晴的事情發這麼大火……”
“秦蔚晴?離兒,你似乎把歌兒看得太過小心眼了。我既然同意他入門,又豈會妒忌於他。”夜歌說得理直氣壯,然而內心卻不見得真的這麼放得開。
蕭夢離搔搔腦袋,除了蔚晴,還有誰?總不會是憐情和鏡月吧?可歌兒不是事先已經知道他們本是我的夫郎?他說過不會介意的……
“離兒,我問你,你是不是要去天機國?”既然蕭夢離一直裝傻允楞,夜歌決定主動由自己挑開來講。
“嗯。這個自然。”她還以為是為了啥呢,原來是這件事啊……她正準備向夜歌彙報呢!“我打算過幾日便與尹清揚一同出發前往天機國。此行,除了玄影,我誰也不帶……”
“我問你,你是不是要去見顏諾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