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呈上,“陛下,老爺平日裡舞文弄墨,最喜歡模仿名家手筆。他臨摩的蘭亭集序的如王羲之真跡一般,就連古寶齋的老闆也辨別不清。雲丞相呈上的慕榮國師與天機國太子玄胤浪的往來書信,便是由老爺臨摩慕榮國師筆跡後揣測慕榮國師的語氣寫成。這封書信便是老爺臨摩的其中一份樣版,請陛下過目。”
紅顏一現驚天下 惠玲洩密,羽君攪局
小路子取過花李子手中書信上呈給軒轅逸雲,軒轅逸雲閱後轉向花非霧,森冷質問:“花非霧,你有何辯駁!”
花非霧連忙雙膝跪下,朝軒轅逸雲叩道曰:“陛下,臣冤枉!臣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模仿玄胤浪的筆跡汙陷朝庭重臣。臣平日裡是喜歡臨摩詩稿不假,也曾臨摩過慕榮國師的詩稿,但是臣從來不曾冒寫書信!還望陛下明查!”
“陛下,小人句句屬實!雲丞相還贈送給老爺五百萬兩黃金,並許諾,等掰倒了慕榮國師,他做國師,他定當向皇帝保舉老爺為丞相。現在,那五百萬兩黃金還是花府的地窖之中,不信陛下可以派人前去檢視!”花李子連連叩首,言之灼灼。
雲濤鶴“撲通”一聲跪下,朝軒轅逸雲泣聲道:“陛下,老臣冤枉!老臣從來不曾做過這樣的許諾,也不曾送給花非霧五百萬兩黃金!此人一派胡言,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呀!”
軒轅逸雲尚未表態,蕭夢離又道:“陛下不必急於下結論,還有兩位證人未曾請上,不如就請她們一起上來吧!”
“帶上來!”
現在再有任何證據出現,軒轅逸雲都不會覺得奇怪了。雲濤鶴、秦王爺、花非霧、雲飛遙,……朝庭幾乎半數重臣都牽涉其中,這潭水可真是夠深的!
一身珠釵玉佩,滿身綾羅綢緞的雲飛蝶和軒轅惠玲走上臺。
看見雲飛蝶,雲飛遙失聲驚呼,“三妹……”
一旁,秦王爺泣聲驚呼,“惠玲……”聲音中夾雜著不可置信的驚喜。
雲飛蝶和軒轅惠玲不曾看雲飛遙和秦王爺一眼,雙雙朝軒轅逸雲下跪曰:“臣女叩見陛下!”
“平身——”
雲飛蝶和軒轅惠玲軒轅逸雲自然認識,他朝蕭夢離詫異道:“這二人便是你的證人?”
“不錯!”蕭夢離眉頭輕揚,對雲飛蝶和軒轅惠玲道:“二位妹妹,有何話儘管對陛下說明。陛下仁善,絕對不怪罪你們!”
“陛下,臣女有罪!”雲飛蝶跪在地上,語氣中滿滿的悔恨,“臣女垂泫慕榮爾雅美色,一直想找機會與其歡好。然而慕榮爾雅心繫軒轅夢,一再拒絕臣女。臣女心生不甘,趁這次父親和哥哥設計陷害慕榮國師之機,臣女用慕榮國師的性命威逼慕榮爾雅與臣女歡好,臣女有罪!”
“飛蝶,你胡說什麼!”雲濤鶴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出賣自己,這世上,他還有何人可以信任!
“妹妹,你說你父親和哥哥設計陷害慕榮國師,你可是親耳所聞?”蕭夢離問。
雲飛蝶道:“那日我路過父親書房,聽見父親對哥哥說:花非霧已經答應模仿慕榮俊的筆跡給玄胤浪寫信,莫文良和耿精忠那裡我也已經打點好了,你現在馬上給我安排好證人,指證慕榮俊與玄胤浪有來往。”
雲濤鶴一口氣鬱在心頭,血衝大腦,雙耳轟轟作鳴。他捂住心臟位置,只覺胸疼難忍,幾欲撕裂。他厲聲道:“飛蝶,不可胡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父親,對不起!”雲飛蝶抬頭看著雲濤鶴,雙目瑩瑩飽含淚光,她泣聲道,“女兒不孝,有負父親十七年來的養育之恩!可是父親,您和哥哥的暴行,女兒實在看不下去了!女兒夜夜難寐,就是怕有朝一日東窗事發,雲家是要被誅九族的!爹——女兒不孝!您就原諒女兒吧——”
“你——”
雲濤鶴急怒攻心,一口氣沒提上來,身子踉蹌往後倒去。
“父親——”
雲飛遙連忙扶住父親搖搖欲墜的身子,急切關心詢問:“父親,您怎麼樣?千萬別動怒,身體要緊!”
撫胸,雲濤鶴失神長嘆,“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陛下!”軒轅惠玲突然跪下,朝軒轅逸雲不斷叩頭,口裡道,“求陛下饒父親一命!父親這麼做,都是為了臣女啊!”
“惠玲,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秦王爺緊張了,生怕軒轅惠玲跟雲飛蝶一樣手指拗出不拗入,亂說話拆他們的臺。
軒轅逸雲抬手,道:“惠玲,有事起來說話。”
“陛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