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啊,師傅。”雨落揚激動道:“羽兒姑娘是裴沐瞳的妻子,又是慕榮爾雅曾經的未婚妻,她還是夢離的好朋友,她當然信得過啦!”
“她不是被仇千立擄來囚禁的嗎,她怎麼可能知道浪淘沙和秦蔚晴的下落。”由於羽君傷害了雨落揚,酒千盞從一開始就對羽君沒有好印象。
“咦?”酒千盞一句話問怔了雨落揚。對耶!羽兒姑娘不是被仇千立擄來的嗎,她怎麼會知道浪淘沙和秦蔚晴的下落?
雨落揚正在那裡發怔呢,羽君神態淡漠地說:“酒前輩與浪前輩相交多少年了?”
白了羽君一眼,沒有好口氣,“老頭子與老夥計的私交與你何干!”
“如果酒前輩知道浪前輩的真實身份……”羽君微微一笑,“那麼酒前輩就不應該懷疑羽兒的話,因為羽兒與浪前輩本是同族人。”
酒千盞怔忡,銳利的目光掃向羽君,殺氣逼人,“你再說一遍?!”
絲毫不為酒千盞的戾氣所懼,羽君淡笑道:“羽兒與浪前輩本為同族人,而且浪前輩此生最愛的女人就是羽兒的孃親。如若不信,酒前輩可在看見浪前輩時親口向他求證。”
“你……”酒千盞上下打量羽君,目露驚訝之色,難道……這怎麼可能!“你母親叫什麼名字?”
“玉兒!”
玉兒?!
酒千盞怔忡。
玉兒?!真的是玉兒?!浪淘沙這輩子最愛的就是那個叫做玉兒的女人!多少次夢中驚醒,他呼喚的就是‘玉兒’這個名字!莫非這是真的?眼前的羽兒姑娘正是浪淘沙的族人?!
內心驚訝之餘,不禁多了幾分擔憂。一連抓三個狐族,仇千立究竟有何目的?!
雨落揚這個瞧瞧,那個看看,滿頭霧水,不明白羽君和酒千盞在打什麼啞謎。為啥子他們說的話他一句都聽不明白,他們倆兒究竟在說啥呀?!
“如此,酒前輩肯相信羽兒了嗎?”羽君淡笑相詢。
酒千盞抱著酒葫蘆咕嚕咕嚕喝了兩口,擦去唇角溢位的酒水,再次確認,“你當真有辦法找到浪淘沙?”
羽君回答:“這是狐族間獨有的心靈感應,我可以憑感覺找到浪前輩的所在。”
酒千盞點頭,正重道:“好!老頭子信你!”
羽君微笑。
一旁的雨落揚八卦道:“羽兒姑娘,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羽君不解地看向雨落揚,目露詢問:“嗯?”
“你不是被下了什麼禁制嗎?”雨落揚抓頭,好奇道,“禁制解除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羽君笑答,“多謝你的處子之血幫我解除了禁制。”
“可是……”雨落揚抓頭,“實際上……我什麼也沒有幹呀……”
只是讓你喝了幾口血,這麼簡單就這樣就解除了?仇千立所下的這個什麼鬼禁制也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羽君淡笑,不語。
只要喝上幾口處子之血——解開禁制的方法就這麼簡單。只是世人往往把最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所以說出來了反而不能夠相信。
人類,還真是可笑啊!
傾城化虹泣長城 戰爭暴發,形勢可危(三更)
聖歷一一九八年五月七日,天機國與軒轅王朝的戰爭暴發。
在接到南宮雨的飛鴿傳書之後,早就從裴月濤那裡收到訊息的裴沐瞳原本想趕回臨潼關,卻被裴月濤阻止。
裴月濤說由於戰爭,京都封鎖,裴沐瞳想現在離京恐怕不易。再說了,臨潼關有南宮雨和洛非雲坐鎮,以他們的能力相信一定能夠守住臨潼關。裴沐瞳與其冒險趕回臨潼關,倒不如留在京都調查清楚仇千立的計劃,以便與南宮雨理應外合,一舉攻下天機國。
裴月濤所言有理,裴沐瞳贊同。裴沐瞳同時擔心的是現在連裴月濤也被困京都,鳳翔國無主,久則生變,恐生異相。
裴月濤倒顯得淡定,他說:既來之,則安之。既然現在暫時無法離開,那就留在京都好好打理醉仙樓的生意吧。
聽完裴月濤的回答後,裴沐瞳搖頭嘆息。裴月濤還真是被蕭夢離那個野丫頭傳染了呀,開口閉口都是做生意!真受不了他們!
蕭夢離最近跟著顏諾竹到處亂轉,明查暗訪秦蔚晴和浪淘沙的訊息。裴沐瞳隨蕭夢離鬧去吧,他相信蕭夢離是個有分寸之人,不會鬧出大頭佛的。
蕭夢離不在身邊,裴沐瞳和裴月濤秉燭夜談,相聚甚歡。裴月濤對天機國,對天下時局,對行軍佈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