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夠說些什麼。
“什麼沒有,你就是傷害了我!你對我不理不睬的,就是傷害了我!”某女任性地憤憤不平地說,“你一定是嫌棄我了,所以不要我了!哼!你嫌棄我曾經被南宮幻雪欺辱過……”
秦蔚晴啞然失笑。
夢離啊,你不覺得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嗎?
某女嘟起小嘴,憤憤不平地瞪著秦蔚晴,淘氣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戳著秦蔚晴的胸膛,在控訴他的壞,“臭蔚晴!壞蔚晴!吃完了不認賬!你嫌棄人家是殘花敗柳,你要拋棄人家了!哼!壞人!壞人!”
“夢,夠了!”秦蔚晴握住蕭夢離不安份的手指,苦笑,“夢,我哪裡會嫌棄你啊……你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
……
“小心,有陷阱!”
忽聞身後一聲驚呼,秦蔚晴連忙鬆開握住蕭夢離的手,用力拉住馬韁,牽住馬頭。馬受驚一聲長哮,往後一仰,秦蔚晴和蕭夢離坐不穩從馬上摔下來。
“夢!小心!”
落地前,秦蔚晴將蕭夢離緊緊抱入懷中,護住她的身子,生怕傷著她。
裴沐瞳等人見狀紛紛下馬,上前察看他們的安康,
“沒事吧?”
蕭夢離搖頭,拍去身上的塵土,在裴沐瞳的扶持下站起來,跺著小腳,拍著衣服上的灰塵,“我沒事。”她說。
雨落揚伸手扶起秦蔚晴。
“蔚晴,沒事吧?”
秦蔚晴搖搖頭,看見蕭夢離安然無恙,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
裴月濤回頭張望,露出意外的表情,“怎麼不見了?”
“大概是因為遊戲未進行到一半,把我們全殺了沒有意思。”一個罪人說。
“別開玩笑了!我們又不是兔子!”雨落揚憤怒道。
“我不玩了!”一個罪人突然大叫,往場外走去。還未及一半,已被亂箭射死。
“南宮幻雪是不會允許我們離開遊戲範圍的。”蕭夢離冷靜開口。
“走吧!我們已經別無選擇!”
又是裴沐瞳,他牽起羽君的手,率先往前走去。
……
“好熱呀,怎麼不下雨!”
雨落揚嘟噥著,苦惱地抹去額頭汗珠。
“啊……水聲!是河!”
蕭夢離指著前方,欣喜道。
他們往前行進,來到一條十五米寬的河邊。
“沒有橋!”
一個罪人失望地蹲下身子,他已經不願意再走了。
“兩側有鐵絲網,我們的活動範圍被限制在網內。”裴月濤說。
一個罪人率先走下河,“這河濁不見底,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唔!”
“什麼東西!”
“哇!”
猛地從河中躍出一條鱷魚,將剛剛說話的罪人一口吞下肚,鮮血染紅了河水,水更濁了。
“快上岸!”裴沐瞳連忙幫助將已下河的人救上岸。
所有人都吃驚地瞪大眼睛。
河裡有鱷魚!
……
“這分明就是要我們的命嘛!”雨落揚憤憤不平地說。
“不用擔心!大家合力造木筏!”裴月濤招呼眾人,信心十足,“這樣的困難根本沒有什麼。”
“對!這是可行之策!”
一句話,大家又來了精神,興致勃勃地伐木砍樹。
……
“嘿,成功了!”
他們乘上一隻看起來還算結實的木筏,往對岸駛去。
“不過,殺手團不會作視不管吧!”蕭夢離擔憂地說。
蕭夢離的擔心果然成為事實。
突然從森林深處萬箭齊發,射斷了綁木筏的繩子,整個木筏剎時潰散,所有人全部落入水中。
“哇——”
裴沐瞳一把抱住羽君,躲開鱷魚的糾纏,奮力往河對岸游去。
“夢——”
身後傳來秦蔚晴的驚呼。
裴沐瞳回首,眼前的一幕驚嚇了他的靈魂,
“不要——”
由於木筏潰散,他們被洶湧的河水衝散,蕭夢離距離他們遠遠不下十米,而一條兇猛的鱷魚正對著蕭夢離張開血盆大口,恐怖的大口中依稀還殘留著人肉的痕跡。
蕭夢離花容失色,對於死亡的強烈恐懼令她頭腦一片空白。
“小夢離,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