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什麼辦法能將這個開啟嗎?”
“自然知道,但…。。”那大漢瞥了眼彎彎:“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
彎彎眼底一凌,拔出腰上的劍直接揮上他的脖子,一道嫣紅瞬間留下。
“你說不說?”她冷聲道
可那大漢倒是一點怯色都沒有。望著彎彎,突然笑道:“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須幫我一個忙?”
彎彎猶豫了一下。
“什麼忙?”
“幫我救一個人。”
“誰?”
“我的女兒。”
次日,彎彎在廚房幹完活,回到屋子,二鬼已經悄悄在等她了。
“如何?”
“已經找到那個大漢的女兒了。”二鬼道。
“救出來了?”彎彎問。
二鬼搖搖頭:“他的女兒並沒有被關起來…。。”
“沒被關起來?”彎彎蹙眉:“那他幹嘛叫我們救他女兒。”
二鬼道:“不止沒有被關,他的女兒貌似還是君家的未來孫媳婦,下個月就要與那位君主的外孫成親了。”
什麼?
當晚,三人再度潛入那個地下密室。
“你在耍我們嗎?你女兒是君主的孫媳婦,根本不需要我救。”彎彎冷聲道。
那個大漢先是一愣,接著似重重的鬆了口氣般。自言自語道:“他沒對她下手便好…。。”
然後抬頭對彎彎道:“這個水晶棺是特質的,如今只有羅渡才知道如何能開啟它。”
羅渡?那不是君家那位外孫嗎?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彎彎冷著眼望他。
“因為我也是為了要救他才給羅渡綁在這裡的。”那個大漢抬眼瞟了瞟水晶棺裡的阿九。
“既然你們能追到島上來,那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了,只有君家人才擁有一雙別樣的碧眸,他其實才是真正的君家外孫。”
其實彎彎一開始也以為阿九是,可…。。
“據我所知,和你一起穿著斗篷的那個人也有一雙綠眸…”
“那是假的。”那個大漢嘆了口氣道:“我之前也以為是。可後來才得知,他其實並不是君家人,他眸裡的碧色是靠藥物維持的。”
“當年因大公子突然中毒暴斃,大夫人被趕出了君王殿,沒人知道她有身孕,羅渡說自己是大公子的遺腹子,而他又有一雙碧眸,我自是相信了,而且他明言自己對君主之位不感興趣,只想為為大夫人當年的事而將功補過,重回君家。我見他一臉誠懇,敏兒又那麼愛他,一直為他說話,我也便同意了他與我一起出島,畢竟,他若真成了我的女婿,我還是希望他能被君主認回的,沒想到…。他其實一開始便謀劃好了,藉著敏兒來接近我,找到君子的外孫後,趁機除掉並取代他。”
“那他如今不是成功了?已經得到了君家外孫的身份,過幾日甚至還要繼承君主之位,為何還要關著阿九?”彎彎道,說難聽點,阿九既然沒有了利用價值,為何還要留著?
“因為在君主之位的繼承中會有一個儀式,啟動君家至寶血之蓮,只有真正君家人的新鮮血液,才能讓那朵血蓮盛開…”
彎彎訝異的挑挑眉,呵,這個儀式好啊,可以防止血統被混稀,她覺得那些皇帝還真該都弄一個,免得後宮寂寞,自己被帶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他若成了君主,你女兒就是君主夫人了啊,你為何不幫她?”彎彎一臉懷疑的看著他,自己的女婿是整個島的君主,這麼有吸引力的事他難道不動心?
那個大漢冷笑一聲:“大夫人當年被趕出君家,是因為有謀害大少爺的嫌疑,可惜,這個島雖說是君家說了算,但說她謀害親夫也要有證據。別說他羅渡不是君家人,就算是,我身為君家的總管,也不能怎麼能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人來繼承君主之位。”
他就是君家的總管炎森?
彎彎挑眉,外面都在傳,炎總管這回勞苦功高,千里迢迢從外島帶回君主的外孫,可回島後卻因太過勞頓,身體患疾,已經養病數日了。原來他不是病了,而是被軟禁了啊。
五日後, 整個普賽島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因為今日將是新君主接位的日子。
儀式一步步開始,到了最後的步驟,啟動血之蓮,炎敏兒上臺,羅渡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炎敏兒即可臉頰一紅,低下了頭。然後上前,拿出匕首在羅渡的指尖接了幾滴血。
趁這個空檔,羅渡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