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群小孩子盡做些皇阿瑪眼中不成體統的事,讓他老人家大動肝火;你也會帶他們去爬樹摘榛子,搞得大夥都緊張兮兮的;總會掇攛我們兄弟幾個帶你溜出宮去玩兒……我們成婚以後,搬去郊外的莊子休假,你精力充沛得到處去晃盪,總喜歡躲在茂盛的草叢間睡覺,讓我們大夥都找不到;不會騎馬卻又偏偏央求我帶你去郊外的草原遊玩,每回耍累了,直接賴在地上不走,害得大夥滿世界找你……還有那年元宵,我們一起溜出去看花燈,你興奮過了頭,到處亂闖,竟然闖進了青樓,還去調戲女人……”
他越說越溜,淺顏卻是聽得目瞪口呆。
她有這麼過份嗎?
淺顏完全傻了、愣了,陷入自我反省批判中,不知道揹著她的男子清亮的眼眸中,眸光如一潭山色明媚的湖水,輕輕晃動,抿著的紅唇彎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 ¤¤¤¤¤¤ ¤¤¤¤¤¤
女子柔軟的身體溫馴的倚在他背脊上,淡至無的馨香若隱若現的在鼻息間縈繞,一瞬間,慾望蠢動,平靜許久的心湖波瀾如湧。
心裡有些惱,更多的是無法平息的恨絕與疼痛。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痛多恨。那些數不清的黑夜,孤苦難眠,千千萬萬次憶起曾經的笑顏,總是痛到難以自抑,剜心挖骨一般。那些找不到她的日子,如同行屍走肉,世界是一片灰暗慘白,單調得一如他的心。
天下女子何其之多,況且他堂堂一介皇子,天朝貴胄,權勢可遮天,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苦苦執著一個女人?曾經也是這般說服自己,那些無意義的找尋像被麻痺了一樣,是日復一日不能停歇的行程。最後,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他在找什麼呢?他們都說她本不是這世間之人,必是要回去她最初的世界,他又何必如此苦苦追逐強留?只不過一個女人罷了,天下貌美特別的女子多如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