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她看到具有民族特色的蒙古包,濃厚的民族氣息在一個小小的帳蓬中包羅永珍。
天剛剛拂曉,周遭只有巡邏守衛的侍衛們輕悄的腳步聲,整齊有序。輕盈的腳步聲劃過,消融在漸漸明亮的晨曦中,一切顯得如此的安然寧謐。
輕輕吸了口草原中特有的清凜空氣,動了動身體,她繼續縮在男子溫暖的懷抱裡,懶懶的不想起身。草原裡的日夜溫差還是挺大的,總是有些適應不了,但很好眠。
突然,橫在腰間的手臂微收緊,被褥下,兩人糾纏的腳磨蹭著。淺顏蹬蹬腳,有些逃避現實似的將臉頰埋在男子溫暖的胸膛裡,奢望著日子仍可以這麼下去,也無風雨也無雲,大家都可以平平安安的。
十四阿哥輕輕地順著她的發不說話,幽冥如晦的眼睛被掩在長而濃密的睫宇下,探不出情緒幾許。
逃避夠了,她終於仰起臉兒,與十四阿哥清朗明亮的眼瞳對個正著。
“唔,早安,禎兒!”她親親他冒出青荏的的下巴,笑眯眯地說。
十四阿哥略偏首,灩紅色的薄唇微彎,然後低首堵住她淺色的唇,索討真正的早安吻。許久,終於在兩人氣息不穩中戀戀不捨的結束,性感低磁的男性嗓音在她耳畔輕啞地說:“姐姐,早安!”
她喘息未定地看他,久久,突然迸出一句話:“唔,我們還沒漱口耶……”未竟的話被他瞪掉。
微惱地抓著她再親了好幾下,十四阿哥對她煞風景的話作出了反映:“那又怎樣?爺不介意!還是你——嫌棄?”
最後一句話問得很輕很柔也很迷人,可話外音卻不是那麼迷人了!
很識趣地搖首,表示自己不在意,就算在意也不能讓他知道!淺顏完全投降,也極是喜歡這樣的他,微微的性感、微微的孩子氣、微微的鴨霸不妥協……嗯,似乎每一面的十四阿哥都讓她有一種好喜歡的感覺呢!
想著,她像只蠕動的毛毛蟲一樣親暱地蹭蹭他,順過氣後,抬手撫上他俊美無儔的臉頰,一筆一畫地描摹著剛毅性感的線條,似乎要將這張帥氣俊美、富含男子氣概的臉印在腦海般的細緻,兩人誰也不說話,只是這麼溫情地彼此凝望,心腸漸軟。
終於,十四阿哥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親吻著,輕輕地問:“姐姐,剛才在想些什麼呢?”
“想你!”她厚著臉皮毫不猶豫地答道。總不能告訴他,她在想他們這群皇子阿哥今後的命運會如何吧?
十四阿哥挑高了一邊眉宇,明顯不信的樣子但也不再多問。
手指被啃得癢癢的,淺顏鼓起腮幫子,反手抓住他厚實的大手,頭一低,張嘴在他手腕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帶著口水的兩彎月牙紅印。十四阿哥不以為然的瞥了眼,看著她得意洋洋的臉,啞然失笑。
“應該,咬重一點的!”他湊在她耳畔蠱惑地說道。
淺顏終於頂不住臉皮的熱度,窘然不已。敢情他是有被虐的傾向?誰知他接下來說的話卻將她感動個半死。
“只有刻骨的疼痛才是真正的擁有,才不會有遺望!姐姐是我的,我也是姐姐的!我希望姐姐留在我身上的傷痛徹心扉,告訴我你來了,就在我轉身的地方!”
被這樣直白深刻的表白臊紅了臉,她嗔道:“說什麼傻話!你若痛了可不是要我心疼個半死?”
十四阿哥抵不住心喜地親親她的唇,眉目俱是笑意:“就是要你心疼才好,那樣姐姐才會只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他有些無賴地說,一臉的孩子氣。二十歲的男子、二十歲的少年、也是二十歲的孩子啊!
“嘻嘻……”她笑不可抑,輕颳著他的臉羞他,卻被十四阿哥一個猛虎翻身壓制在身下動彈不得。
早晨的時光,在兩人仿若長不大的孩子般親親暱暱、笑笑鬧鬧中流逝。這一刻的幸福,美好得教人掉眼淚。十四阿哥每次憶起,心中總是痛得欲狂欲慟,無法自抑,卻再也無法哭泣無法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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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終於姍姍而起時,侍從婢女們早已準備好早膳。
慢騰騰地吃著著草原特有的新鮮製成的雙皮奶,腦袋瓜卻在快速轉著今兒個又有什麼節目。
昨天八福晉和麗澤雅娜郡主說這幾天會有熱鬧的百慕達大會,約了草原上好些郡王郡主和臺吉公主一起去觀看,若是按捺不住,也可以親自上場。那達慕大會是草原人設在離科爾泌草原不遠處的一個小鎮子裡的一種文武比試,大會上有摔跤、角力、騎射、舞蹈、歌詠等表演,有種與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