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身體,”說完之後就要帶著承歡離去。
那名少年猛然上前幾步,拉住唐越萌的衣袖,跪下猛然磕了幾個頭,一雙黑白分明的明眸定定的看著她,“少爺,您埋葬了小七的父母,從此之後您就是小七的大恩人,小七做牛做馬只求能報答少爺萬分之一大恩。”
唐越萌嚇了一跳,連忙攙扶他起來,“你不必如此,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你的一片小心,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只是…只是…想起了我的爹孃,”唐越萌眼圈有些發紅,她勉強一笑,轉身便欲離去。
小七依舊拉住她,神情哀切,“你是我的大恩人,你去哪裡我便去哪裡,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爹爹教過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唐越萌有些傻了眼,“你別跟著我,我要去出家,帶著你們兩個算什麼。”
只是終究抵不過小七的步步跟隨以及承歡的求情,等到了祁山腳下白衣庵的時候,唐越萌後面就跟著兩個拖油瓶。
原來這裡才是唐越萌的最終目的,突然變換性格那是不可能的,那就扮演拈花一笑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的領悟人,回到魔教之後,昔日的魔教□放下執念大徹大悟,明白男女情/事只是水月鏡花一場空,從此之後,魔教只有一個清心寡慾、高傲孤潔的白蓮花沈媚。
☆、40
唐越萌向來做戲那是要做全套的;這次遊玩江南居然如此風平浪靜?說給豬聽豬都不信,怕是她的後面早就跟著幾路人馬;教主的人、左右護法的人再加上名門正派的人;估計至少能夠湊成幾桌麻將。
於是她裝作貪看祁山風景在白衣庵住了幾天;又裝作某次巧遇聽到主持在誦經;再裝作愣愣的在主持窗下駐足四五個時辰;最後把自己關進佛堂;三天三夜沒有出來;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大徹大悟、猶如白蓮花重生的唐越萌出現在心急如焚、等待在外的承歡和小七面前。
這一刻的唐越萌不是一個人,她是白蓮花、聖母、救世主的附身,瞬間閃瞎了承歡的眼;他跟著沈媚多年,那是一個眼波流轉都能魅惑天成的女人,渾身上下寫滿我要勾引你五個大字,何曾見過如今這個平靜淡泊的女子,一身白衣越發顯得清冷孤傲,哎呀,那身白衣不就是白衣庵的尼姑著裝。
在承歡和小七的呆楞中,唐越萌已經嫋嫋娜娜的走向主持房中,見到慈眉善目的主持後,唐越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目光虔誠,“師太,我已經大徹大悟,紅塵萬丈不過空無一物,小女子想皈依佛門。”
主持嚇了一跳,你說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沒事往佛門湊想搶我們飯碗還是怎的?主持很是精明,自從唐越萌住進白衣庵,來上香添油借宿的人空前多了起來,這種是非之人還是快點往外送吧,她長嘆一聲,慈愛的摸著唐越萌的頭髮,憐惜地說道:“我知你向善,只是執念太深,還是去吧。”
唐越萌感激的心中連聲唸佛,主持你太上路了,省去了我很多的廢話,故意恍惚了一下,瞭然的說道:“小女子明白了,往日裡殺生太多,罪孽深重,從此之後我將一心向善,希望將來師太可以收我入門下。”
經此一幕,在唐越萌尚未返回魔教的時候,就已經傳得眾人皆知,於是一群人笑嘻嘻的等著看笑話,看看這位魔教第一蕩/女從江南帶回多少美少年,看看她裝模作樣的清心寡慾可以裝多久。
於是跟在唐越萌後面的小七不負眾望的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此人一出,堪堪的將魔教眾位美男拉下馬,所有人都在談論這回沈媚豔福不淺,帶回一個以一抵百的美人,只是這般羸弱,大家紛紛下賭注他到底是周月還是半年被玩廢,更離譜的是押注一個晚上。
讓大家跌破眼睛的是,唐越萌回到魔教不但沒有狎玩小七,而且連往日淫/蕩無恥的生活也徹底放棄,每日裡只是呆在房裡誦經唸佛,再有就是讀讀書養養花草,和承歡小七一起撫撫琴、下下棋之類的在魔教眾人看來百無聊賴的生活,而且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幾個月。
某一日魔教中人開始張燈結綵大擺筵席,承歡神神秘秘的回來告知唐越萌探聽到的訊息,今日教主最心愛的武林第一美人洛仙兒來到魔教,教主大為高興,下令魔教今晚盛宴為洛仙兒接風洗塵,命令所有人均要出席。
唐越萌聽到之後心中大為安慰,果然這神一般的劇情開始展開了,按照書中描寫,今晚的洛仙兒豔驚四座,一曲霓裳羽衣舞直接秒殺凌傲天和左右兩大護法葉軒與楚南,沈媚那個呆瓜不服氣,對洛仙兒出言不遜,不但讓教主當場翻臉,賞了一記耳光,還讓葉軒和楚南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