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絞痛在蔓延,身上的男人又將她折磨的精疲力盡,一次又一次承受著他的索要,木褀終於受不住,昏了過去。
看到木褀昏過去的一瞬,姬夑即刻放開了她。
他伸手將昏迷的她,緊緊摟在懷裡,內心即痛苦又自責。
他並不想這樣對她,可是每次一遇到有關她師兄的事,他便理智全無,嫉妒的發狂!
還好,她只是勞累而休克,不然,他一定不會原諒這樣的自己。
姬夑將木褀放回榻上,為她蓋好被子,自己一同躺在了側旁。
他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讓她枕著他的臂彎而眠,看著木褀蒼白的臉,姬夑更加的自責和不安。
大手蹭在木褀柔滑的臉頰,宛若珍寶一般不捨和痛苦,他害怕眨眼間,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便會離他而去。
所以,他一刻也不敢閉眼。
“子鄂,為什麼什麼事都不肯跟我商量?”如果,她早些告訴他這件事,他便不會這般大發雷霆,她也就不會承受這麼多!
看著懷裡這般虛弱的木褀,姬夑想到她的欺騙,此刻,卻儼然發不起火來。
“我該舀你怎麼辦?”噌了噌木褀的臉蛋,姬夑深嘆了口氣,內心難以割捨這般複雜的情愫,“子鄂,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和我們的孩子。”
前幾日,他在翻看醫術的時候,聽一位老御醫說起過,城外十里坡的深山老林裡住著一位很有名的怪神醫,專治疑難雜症,傳言治好了不少的人,而且,對毒也頗有研究。
那時皇宮裡的御醫都舀木褀身上的蠱毒毫無辦法,事後,御醫們便給姬夑介紹了這位怪神醫。
但,那時姬夑已和長馨公主洽談好換解藥的事宜,姬夑也就沒有再帶木褀去探望那位神醫。
如今,蠱毒解藥的事一再落空,姬夑只好再次打算帶木褀出皇宮求醫。
雖然,木褀患的不是什麼雜症,但可以帶她去試試,起碼有一線希望!
姬夑心裡打定主意,繼而躺在了木褀身側,靜靜地看著她睡。
長夜漫漫,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姬夑竟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木褀醒來的時候,姬夑依然躺在她的身側,一隻手靜靜環在她腰間。
看到姬夑的一霎,木褀有些驚愕。
昨晚,他那般粗暴對她,著實嚇壞了她,而且她看的出來他有多生氣!
木褀還以為,他不會再理她了呢,可是,一早醒來,他依然躺在她的身側……
靜靜地看著姬夑蹙眉的睡容,木褀忍不住想伸手將它撫平,只是,她僅是微挪動了下胳膊,這般細微的動作,卻將身側的姬夑驚醒。
看著姬夑猛地睜開眼眸,木褀嚇了一大跳,一隻手擱在自己的心口上,對姬夑有些愜意。
昨晚他那麼生氣,還那樣對她,不知道時隔一晚,眼前的男人又沒有氣消?
“醒了?”姬夑臉色不是很好,看著木褀清醒,卻因昨晚的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明知故問。
對上姬夑暗沉的眸子,木褀怯怯地點頭,保持沉默。
看著宛若小獸一般驚恐的木褀,姬夑幽深的眼眸更加陰沉。
昨晚,他一定是嚇壞了她!
眼前的女人看他的眼神竟是這般陌生而慌張。
他小心翼翼俯身靠近她,木褀卻條件反射般不由自主向後挪動,隔開與姬夑的距離。
“子鄂,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木褀的疏離,讓姬夑心間有些刺痛,他伸手想撫摸她的秀髮,木褀卻驚恐的想起榻,只是她渾身虛弱無力差點摔落下地。
幸好姬夑及時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他的懷裡。
“子鄂,別怕。”姬夑緊緊攬著她,想讓她感覺到她自己很安全。
然,被姬夑緊緊抱在懷,姬夑身上卻沒有穿一件衣裳,他赤~裸的胸膛正緊緊抵住她匈前的柔軟,而木褀身上同樣也沒有穿一件衣裳……
木褀低頭,恰好看到彼此光裸的肌膚,突然捂住眼睛,大叫了聲,“啊!”
順著木褀的目光望去,姬夑此時也發現了兩人的身體貼的太緊密,讓他身體一霎有了反應,只是他一直在剋制自己,害怕再次嚇到木褀。
或許,昨晚他真的把她嚇壞了,所以,今早她才這般大的反應。
“子鄂,別慌,相信我,我不會再像昨晚那樣傷害你。”姬夑鬆開木褀,卻還是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他的眼眸怔怔望著木褀的眼睛,期待她能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