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底層的群眾只要吃得飽穿得暖,上層統治階級激盪的再厲害他們也不會去關注。
柳如是一路走了很遠,終於來到了一個府門前。上前輕叩。
“誰呀?”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門開啟原來是一個門童。
看著門童那疑惑的眼神柳如是說道:“不知道小童可否去通報給你家公子,並將這箋給你家公子。勞煩了。”
那小童雙手接過紙箋說道:“請公子稍後。”然後就關上門去稟報了。
錢謙益正在看書,墨竹將紙箋拿來就告訴錢謙益了。本來錢謙益不想看的,以為又是以前仰慕自己才華的哪個秀才、學子遞上來的。可是看了那張紙放在一旁卻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不看就跟心裡面長草了似的,完全無法看書就伸出手開啟了紙箋。熟悉的字型讓他一驚。
紙箋裡面是一首小詩:
垂柳小宛繡簾東,鶯如夏花蝶趁風;
最是西冷寒食路,桃花得氣美人中。
他居然一眼就看到了那詩裡面藏著的“柳如是”三個字。他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把一旁的墨竹下了一跳!
自從回到常熟墨竹從來沒看見自家公子這麼失態過,磕磕巴巴的問道:“公,公子。怎麼?”
錢謙益意識到自己失態,就忙調整了下表情,問墨竹自己身上有沒有不得體的地方?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就一股風一樣衝了出去,留下了一臉凌亂的墨竹呆愣愣的站在屋裡反應不來。
‘吱呀’大門一開啟,錢謙益就看見了門外柳如是那一張他心心念唸的面孔,雖然她遮掩了下來,但是自己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來。因為她的身影早已經在自己的夢裡腦海裡回憶千萬遍。
“你,……”
“你,……”
倆個人同時說話,尷尬的又停了下來。最後錢謙益說:“先進來吧,別在外面站著了,趕一程路怪累的吧?你吃,吃飯了嗎?”
正邁腿要進門的柳如是一聽錢謙益真麼說差點一下子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