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月如玉並沒有阻攔。他們還要煩惱,應該怎樣才能讓叶音竹儘快的回來呢!
他們鬧進去,只是為了要得到抱娘子睡覺的利益,誰知適得其反。沒有多抱一些,還把她嚇跑,都抱不到了。夜裡,難過啊!
岑翰墨被獨孤空的話羞得紅了下臉,但卻厚臉皮的把那點兒羞給無視了,他邊與他鬥著拳邊回道:“我不信你們的洞房花燭夜只有一晚上,據我所說,如玉就用了五天五夜。嵐,你說,你用了多久?”
映嵐被問到,看了下面紅耳赤的月如玉,才應道:“兩天。”若不是他身體有傷未好,肯定不止兩天的。的確,這個洞房花燭夜,過來人都知道的,他們進來搗亂並不是因為不滿,只是想要看看,然後外加一點惡作劇的意圖吧!
“你看,你們都……”岑翰墨正要跟獨孤空表示自己沒有多佔叶音竹的時間,就聽獨孤空不爽的應道:“靠,我只用了一天一夜。”當時,雖然是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她的身體很弱,根本就承受不起他的需要。
短短的一天一夜,她就昏迷了三次,他怕把她弄壞了,才忍了。現在跟身邊的三個人比,才發現自己虧大發了。
“呃!”岑翰墨沒想到這一磋,眼見獨孤空雙眼噴出了火星子,他非但不思潑水,反而還火上澆油道,“那是你不行!”
“操,你說誰不行?”獨孤空的火苗被油一澆,頓時‘轟’的一下就漲起了三丈高。自小就被訓練出來的帝王禮儀被拋到了爪哇國,一聲粗話,爆得有模有樣。
同時,手中的拳頭本來是鬧著玩的,此時竟然帶上了內氣。映嵐與月如玉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