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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不再做無用的抵抗,而是把他當成了數夜情的物件,反正從此是路人,此生再不見的,就在他面前徹底放縱,主動糾纏了。
現在,她對那晚的記憶只有兩個,一是累死了,二是那位人形獸也太兇悍了,猛到她好幾次差點兒暈過去。
原來她在床、上竟然這般放肆,一點兒都不想承認啊,玉家妖怪一直就是朵清純的小白花啊!可素這個世界的人是不會知道老公一詞的,所以他沒有冤枉她,她是真的喊了那樣的話……
窘死~
熱辣辣的小耳朵,忽然被一片溼潤的溫暖包裹住,記憶還留在那個狂亂的夜晚沒有回來,叶音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唔……”
呵,小丫頭,這麼敏感!火熱的唇不客氣地使盡十八般技巧,拼命地愛憐著她紅粉粉的小耳廓,身下嬌軀微微的顫抖著,如一株雨中嬌花,等待著他的垂憐。熱情而不失溫柔的吻,自她的耳邊落上臉頰,她臉上那些貼上去的疤痕在他眼裡半分都不可怕,輾轉流連著四處疼惜,終於尋到了她粉嫩的唇……
“嗯……”揍他揍他,踢爆他鳥蛋,這個壞蛋在佔你便宜啊!
心中狂呼,無奈身上卻無半分力道。頭暈,腦熱,四肢乏力,臉不自禁地一陣陣發燙,這是什麼感覺?伸出去本該推開他的手,卻鬼使神差地攬上了他的脖子,而微微開啟的唇,是對他狂風暴雨般的肆虐無聲的接納……
天啊,玉香緣你這個色女,這是你,不是我,不是我玉么兒啊!我很純潔的我,我絕不會被男色誘惑而犯錯的我,唔……好丟人,先前明明打算好絕不會理人家的,結果現在……你你你,你一會兒去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啊嗚……
豆腐很好吃,怎麼吃都吃不夠,但是現在吞不得,只能含在嘴裡滾過幾遍之後,非常非常不甘願地吐了出來。不捨地抽出已經滑進她衣襟裡面作壞了許久的大手,溫柔地啄啄她嬌俏的鼻尖,無水沙啞著聲音道:“小壞蛋,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哼,臭丫頭,上回還拿假名字騙他,別以為他忘記了。等到寶寶生下來,這筆帳自然是要好好討回來的。
“嗯,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討厭明知故問的人,無力地躺在床上,甩個白眼給他。
雖然他沒有再使壞了,但她還是沒有力氣啊!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停下來她鬆了口氣的同時,竟然還隱隱有些失落,甚至是不希望他停下來。汗死,難道還真想再嘗一次那個晚上的瘋狂嗎?真變成小色女了?
“我想聽你親口說。”真是愛極了她這樣嬌俏乖巧的模樣,再啃一口。
“嗯……”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乖乖應道,“我叫…玉么兒!”不,不是,現在這個色色的我叫玉香緣哪!
淚,我報錯名字了,可以收回改過麼?
“么兒?”不是叫玉香緣嗎?無水挑眉,懺悔遲了的某妖怪乾脆大方點頭承認:“沒錯,我的真名叫玉么兒。那,你叫什麼名字?”
真名?無水笑著,同樣回了她一樣的話:“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
“我也想聽你親口告訴我。”她抬頭,難得主動地回親了他一下。
這個吻不算獎勵,算是表明態度的一種方式吧!我把這個從不告訴別人的真名都告訴你了,我都主動親你已經把自己的態度表達得很明顯了,你可別再騙我。
難得的主動,自然換來無水更加熱情狂烈的回報,過了許久才不舍地收回一切動作,埋首在她脖頸間,低咒:“小妖女,我可不可以懷疑,你是在故意折磨我?”
要命了,看來今晚不冰鎮,都別想安靜下來了。五個月的身孕,肚子翹那麼高了,還怎麼動?兒子,爹恨你!
“呵呵呵……”你說是在折磨你,那就是好了。因為無水雖然很辛苦卻體貼地忍住了,叶音竹也就放任他覆在身上沒有推開,“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無水!”他眯著眼睛享受地嗅著她身上的香,回應了兩個字。沒有看到,身邊的女人眸光突然閃了下,卻似若無其事地笑道:“哦,是嗎?那你姓什麼?不會就姓無吧!”
無水嘆息:“斷魂城沒有姓!”不是沒有姓,而是現在還沒有資格姓。
話音一落,忽然聽到她清冷地道了兩個字:“起來!”
“不起,乖,小壞蛋,讓我再抱會兒,好香!”好柔軟好溫柔,再抱緊一點,這感覺太好了,好到他沉溺其中一時都沒有注意到她突變的語氣。
叶音竹沒動,微微啟辱,冰冷地吐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