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算是岑翰墨傷了叶音竹,映嵐也不可能會怪他,更誆論遷怒於岑家了。
心傷的感覺,他懂!
叶音竹眼見著岑翰墨打過來,她連忙抱住無慮和岑虞兒後退,大聲喝止那幾位準備出狠手的岑家長輩:“住手,不準傷他!”
幾位岑家長輩面面相覷,不知到底該不該繼續阻止岑翰墨的發狂,叶音竹避開了岑翰墨一掌後,他立刻又隨之跟上來。叶音竹趕緊對隨後趕來的映嵐道:“嵐,趕緊制住他!”
她沒有叫映嵐別傷了岑翰墨,因為她知道,他不會!
想要不傷到岑翰墨的制住他,一般人做不到,但是對於映嵐來說卻不是太難的事。叶音竹的話音剛落,他抱著無憂的身形就突然消失,然後又突然出現在岑翰墨身後,抬指在他頸後窩點了幾下。
原來他是不會點穴功的,這片空間裡並沒有點穴功,最厲害的禁錮方法,是鎖靈術。鎖靈術的效用,則是與自身實力成正比的。這點穴一術,還是後來跟叶音竹學的。
被映嵐鎖住了幾處穴位,岑翰墨頓時哆嗦了一下,然後眯上眼睛從空中往下跌來,岑承元連忙跑過去接,但映嵐拉住了岑翰墨,並沒有讓他掉下去。
“找個房間給我!”叶音竹將無慮放到岑慮兒懷裡,快步上前現映嵐一起扶住臉色青黑交錯的岑翰墨,著急地對岑承元道。
岑承元連忙點頭:“好,我來背六哥!”他說著,走過來背過身去。叶音竹沒有拒絕,總不能讓她一個女人背吧!而映嵐,手上還抱著無憂,雖然一隻手他也能輕鬆帶起岑翰墨,但不太好看呢!
一行人迅速到了最近一個尚算完好的小院,進了其中一間臥房,讓岑承元將岑翰墨放到床上後,叶音竹叫他抱著無憂與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片刻後,房中就剩下岑翰墨,與映嵐和她三個人了。
叶音竹對映嵐道;“嵐,你幫我解開他的衣裳,他淤氣鬱結,導致心魔早生。若不及時將鬱氣引出體外,便是無性命之憂,將來也會影響他一生!”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得如此詳細!”映嵐笑著走到床邊,給岑翰墨解起衣裳。叶音竹臉上微微一紅,她小聲道:“人家不想你誤會嘛!”
“我沒有誤會!”映嵐道,“只是岑翰墨他……”他想說什麼,但是試著張了幾次嘴,最終還是無聲地閉上了嘴巴。他答應過她,三年之內不能幫別人說話的。而且,身為一個男人,若不是迫不得己,誰願意將自己的妻子分給別人?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為,九兒並不是一個意志不堅的人,若她覺得可以的事,根本就不需要別人多說。若她覺得不可以的,別人就是說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映嵐很快幫岑翰墨脫下了衣裳,叶音竹聽他說好了,回過頭來時頓時‘哄’的一下子,直覺得熱血衝頂,瞬間紅透了臉。她趕緊背過身去,又羞又惱地罵道:“我戳,笨蛋映嵐,你幹嘛給他脫光啊?”
媽呀,罪過罪過!最近好像不止一次不小心看到美男果體,天啊,要長針眼了。
笨蛋映嵐,笨蛋笨蛋大笨蛋,你還能再傻一點兒不?竟然,在你心愛的女子面前,將另外一個男人扒光光,哦寨,這什麼級別的腦袋瓜子啊?看他平時挺聰明的啊!
映嵐無辜地看著叶音竹的後背,平靜地應道:“你不是要給他行針麼?周身過脈,腿上與腰上都是要施針的吧!穿著衣裳,能行麼?”她以為他樂意給自己的親親孃子看別的男人身體啊!這不是沒辦法了麼?
而且,在獸靈族,果|不果|體什麼的,還真的很少有人去在意的。人類不過分一個男女,獸靈不過分一個雄雌,除了高矮胖瘦有所不同,其他的不都一個樣嘛!
當然,這只是他從前的想法,自從遇見九兒,愛上她以後,他已經懂得什麼是‘羞’字了。只是這深刻體會僅限於自身,對於把另外一個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剝光了,他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感覺還是不怎麼強烈的。
呃,好像也是,的確是要全身行針的。叶音竹臉上仍然很燙,她羞窘道:“你把他的中褲褲腿剪掉,做成短褲的樣子,快!”
“哦!”映嵐連忙照做,直到給岑翰墨穿上了臨時製作的小短褲,叶音竹才紅著臉轉過身來。看到他白皙健壯的胸膛與腹肌,免不了又想起剛剛那一幕,頓時只覺得臉上的溫度持續上升,她面紅耳赤地白了映嵐一眼,嗔道:“笨嵐,就沒見過比你還笨的。”
“呵呵……”映嵐乾笑,這個,其實他也很後悔的好吧!只不過短褲這種東西,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哪裡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