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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卻潔白細膩的莖塊,覺得味道清甜,簡直可以當水果來吃了,當下和小艾採購了滿滿一藍子,沉甸甸的,兩人一起提著。

忽聽有人在喚:“小池!”

薛池回頭一看,見是蕭虎嗣,便微微一笑。

小艾高興的喊:“蕭爺!”

果然蕭虎嗣就如她所料的箭步走了過來:“我來。”說著就接過了她們拎著的籃子。

蕭虎嗣笑著看薛池:“不是說了,讓人送到家裡,或者讓我來拎都可以,你力氣不夠。”

薛池嗯了一聲:“也不算太重。”

褪去了厚重的冬衣,愈發顯得蕭虎嗣和薛池身形高挑清瘦,在一群矮胖的食國人中簡直是鶴立雞群。

男子拎著重物,女子袖手而笑,兩人邊說邊走,看著確實相配。

突然蕭虎嗣眼神微凝的回過頭來掃視。

薛池也跟著回頭:“怎麼了?”

蕭虎嗣看了一陣,語氣失了輕鬆:“總覺有人在看我們,許是錯覺。”

薛池噢了一聲,不以為意:“咱們一看就不是當地百姓,遇到好奇的多看兩眼,不是常事嗎?”

蕭虎嗣一想也是,他直覺有點區別,卻也沒多想,見薛池在前頭向他招手,立即跟了上去。

時謹正坐在茶坊臨窗的位置,小小的窗格只推開了半扇。

他偏著頭透過那條縫隙看著窗外,情緒看著雖然平靜,放置在桌上的手卻扣緊了桌沿,指頭微微有些發白。

屋中侍立的五人噤若寒蟬。

影一、影二兩人還好,原本就是保護時謹,刀裡來劍裡去,也不懼什麼。

柳庭光卻是和時謹同仇敵愾,對薛池憤恨不已,冷著一張臉。

最怕的是一名叫黃六兒的侍從,和一名叫趙書同的幕僚。

黃六兒會看眼色,手腳伶俐,專程就是為著一路上伺候時謹茶飯來的。

趙書同是為著處理一路上的文書通關等瑣事而來。

此次遠行的人選是經過精簡的,為著路上省事加速,選的黃六兒和趙書同兩個都身負武藝。

黃六兒和趙書同為著能刷到時謹身邊,入選出行名單,簡直打破了頭。

好容易爭來的機會,此時卻後悔不迭——看到攝政王被戴綠帽,會不會被滅口啊?!

屋中沉默了半晌,時謹冷冷的回過頭來,像在說今日的天氣不錯一般道:“我要殺了他。”

柳庭光和影一對視一眼,單獨來說,他們誰都不是蕭虎嗣的對手。如果兩人聯手,護著時謹不是問題,但要殺蕭虎嗣就難了,他又不是傻的,打不過還不跑啊?蕭虎嗣要跑,他們這幾個人是攔不住的。

時謹卻很冷靜,對趙書同道:“拿我的玉牌,去向當地屬官表明身份,要求面見食國國君。”

趙書同一怔,立即明白過來,攝政王這是要借勢。

雖然成國與食國相隔遙遠,並不接壤,但歷來有遠交近攻一說,食國不出意外必會願意與成國交好,再說成國國力強盛,誰又知道未來會不會有求到的一日,誰會去得罪呢?

他立刻領命,上前來捧了時謹的令牌退出。

食國說是一國,其實只有成國一州郡大小,快馬奔跑個三五日就能將國土丈量完。因此要見國君也不是什麼難事,時謹當日向當地屬官表達意願要面見國君,第二日王宮中的車馬便來迎他入王宮。

蕭虎嗣並不知危險就在眼前,依舊在悠閒的過著日子,每日等待薛池的答覆。

這日蕭虎嗣聽人說鏡月湖的厚冰終於化淨了,便對薛池道:“要不要去垂釣?鏡月湖產一種雪魚,白色近乎透明,內質細膩無骨,只有此地此時節才有,其他地方都吃不到,說是天下第一鮮,我們去釣了回來嚐嚐鮮。”

薛池一聽:“好好好!多釣些!我醃了做鹹魚也成。”

海邊長大的孩子愛吃魚,但河魚太多刺,自從穿來後她就很少吃魚了,這一次聽說有沒刺的,立刻動了心。

主僕三人找了兩個木桶,蕭虎嗣現買了魚杆,一道往鏡月湖邊去。

一到湖邊才發現釣魚的人比魚還多!都是來吃這天下第一鮮的,三人幾乎都沒找著甩杆的地方。

旁邊有個老頭兒唉聲嘆氣:“這雪魚一年比一年少,今年怕是連味都嘗不著羅!”

蕭虎嗣見薛池有點失望的樣子,立刻將外頭夾衣脫了,拿了個備好的藤網軟兜:“你等著,我下水給你撈。”

薛池啊了一聲,阻止的話還沒說出口,蕭虎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