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並不出來見客?”
融妙一呆,恨得咬牙切齒:“母親!”
伯夫人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此事卻並無憑證,又因為是違背了你祖母的命令,就是有憑證也不能拿出來……你安心,。母親會想法替你收拾她。只是她是塊混不吝的破磚,你卻是塊美玉,遇上她豈有不吃虧的?往後不要毛毛糙糙的跟她對上。”
融妙恨歸恨,此時想起薛池,不知從何下手的同時確實也有些怯了,她缺少教養,既不要臉面,又不肯吃虧忍讓,一翻臉就是要死磕的架勢,著實不好招惹。當下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應承了伯夫人。
伯夫人安慰了融妙一番,又許諾替她在賀寄珠面前圓話,這才從融妙院子裡出來。
***
不止融妙,幾位姑娘都是連連傳出了身體不適。
伯夫人不敢對太夫人吐露實情,只得一一去看過,再來回想法子向太夫人圓話。
一邊又要招待將軍府一行人,不免像一根蠟燭兩頭燒似的忙得心焦,等用了午膳送走了客人才坐下歇一會子,只這眉頭緊鎖著,一言不發。
高婆子素日最愛鑽營拍馬,對於伯夫人的心思揣度卻比菜婆子和王婆子更多兩分。隱約知道伯夫人因何不快,有意討她開心:“婢子昨日給那院子送了幾個粗使丫鬟去,倒是瞧見了大姑娘。
要婢子說,大姑娘有意學了一副有成算的樣子,卻那裡像呢?跟婢子村裡的那些野丫頭片子沒什麼兩樣,怕還得要夫人點撥才是,否則怎麼嫁人?”
在伯夫人心裡,薛池豈不就是個鄉野丫頭麼,一想到她這樣子日後必定姻緣難尋心中就十分痛快,只是她又嘆了口氣:“一個閨閣姑娘,是愚蠢還是聰慧,有什麼要緊?她原也起不到作用!”
高婆子又道:“那一位……隔了這許久才回來,這府裡上上下下都是夫人說了算,夫人再不必將她放在眼裡,沒得氣壞了自己。”
高婆子一邊說,看到伯夫人不耐的動了動腿,知道她膝蓋又痠疼了,連忙蹲下來輕輕的幫伯夫人揉著膝蓋。
伯夫人感覺到膝上的不適舒緩,眉頭也鬆開了些,卻是沒搭理高婆子,她沉默了一陣,終是黯然的嘆了口氣,喃喃的道:“這賤婦不過比我小了四歲,卻這般年輕。”
高婆子陪著笑:“夫人日日操勞這一大家子,自是滿身的莊重威嚴,穿的顏色也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