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她,“不過是看不見而已,相信我,我照樣可以正常生活,而且洛神醫都說了,會研製出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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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下去就死了!
只是……
會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她了……
“不過……”南宮雲景唇角的笑意又濃了幾分,“素素,這樣擔心我,我很開心。”
說罷他白皙修長的手順著她抽泣的聲音準確的抵達她的臉龐,溫柔的拭去那些眼淚,“你看,即使看不見,我依舊可以觸得到你,為你擦眼淚,所以素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她的眼淚攪得他整顆心生疼生疼的。
失明於他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比較以他的修為,聽力什麼的都是絕佳的。
只是可惜暫時不能用武功,那遇到危險,誰來保護他的素素?
白素素點頭,想去南宮雲景昏睡了三天,滴水滴米未進,忙道:“那師傅你先休息,我去給你倒杯水,然後去廚房給你準備些吃的。”
“好,對了素素,既然你的蠱毒解了,我們準備準備,該啟程回大安了。”
他此次來雲木王朝就一是為了給她解蠱毒,第二便是帶她回大安,完成復仇。
“不行!”白素素果斷拒絕,“你的毒還沒解,至少要等你的毒解了,我們才能離開這裡。”
南宮雲景收斂起唇邊的笑靨,嚴肅道:“三天。再等三天,若洛神醫沒有研製出解藥,我們一定要走,朝中的事情不可再耽擱下去。”
沉下臉來的南宮雲景,總給人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人對他所說的每一句都不得不聽從。
白素素將茶杯遞給他,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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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結果是,三天呼啦啦就過去了,然而聞名天下的洛神醫依舊沒有找出自己發明的毒藥的解藥。
然而南宮雲景卻不願意再等了,他將無痕教的具體位置留給洛神醫,命他將研製好的解藥送到無痕教便可以了,然後帶著白素素離開。
對於洛神醫沒有讓白素素將失去的記憶喚醒,南宮雲景並沒怎麼在意。
是啊,白素素本人都不在意,而於他而言,素素開心便好。
白素素既然‘失憶’了,對於自己本身的武功也就忘得一乾二淨,南宮雲景中毒,於是這三天便將過去教白素素的一些武功重新提點了提點。
南宮雲景急於教白素素武功是為了防患於未然的,只是沒有想到這個‘未然’來得這般早。
南宮雲景與白素素剛剛到達隱谷與外界的邊緣,便遇到了襲擊。
南宮雲景失明瞭,白素素又不會騎馬,於是南宮雲景放出暗號,示意無痕教的人前來接應,兩人加快腳步,到了鎮子才有馬車買。
還未來得及出隱谷,南宮雲景便停下步子,下意識的身後護住白素素,“有人。”
南宮雲景自失明後聽力便越發的好了,四周傳來的急促腳步聲他頓時便發覺。
頓時,殺氣四起。
有二十來人從樹上落下,四面包圍了南宮雲景與白素素。
一深綠色衣袍男子的提刀上前,直指南宮雲景,殺氣溢滿雙眸,“素影,你殺我師兄,我必叫你血債血償!”
南宮雲景護著白素素,手已握在腰側的劍上。
白素素按住南宮雲景欲拔劍的手,“師傅,神醫說了你不能動武。”
然後白素素朝說話的男子看過去,只覺得這張怒氣騰騰的臉有些熟悉。
在哪裡見過呢……
畫面倒回到幾天前。
那被炸得血肉模糊的男人……
是的,這個提刀的男人就是那個血肉模糊的男人的師弟!
“喂”
白素素從南宮雲景身後出來,展開雙臂,以保護的姿勢將南宮雲景護在自己身後,對提刀的男子道:“是你師兄先動手的,論對錯也是他錯在先,你有什麼資格立場來報仇?”
“確實是我師兄挑釁在先,可是你們也不至於傷他性命!”
許是想到了他師兄死去時的慘狀,男子的表情越發的憤恨猙獰。
好像的確如此……
白素素有些心虛,但想著氣場不能輸給別人,便又理直氣壯道:“若不是我師傅武功好,替我擋下那隻飛鏢,死的人不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