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親了下來,向晚也沒躲,任他親著的同時,卻伸出手來砸了他後腦一下。
鳳澈身形一頓,隨後又繼續下去,向晚不得不避開他,壓低嗓子道:“喂,你該不會真要在這裡辦事兒吧?外頭可一大堆人,我可不喜歡被人聽現場直播!”
鳳澈停下動作,抬眸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著實有些諱莫如深。
他伸出手來,理了理她散開的衣衫,輕笑一聲,動作極其自然:“我倒是不介意,不過既然你介懷,那就緩緩好了。”
向晚瞅了他一眼,忽然就伸出手來去拉他的腰帶。
鳳澈低眸瞥了一眼,隨後抬眸睨向她,眉目含笑,一動不動。
這麼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簡直讓向晚心頭剛剛滅掉的那一點小火苗蹭蹭地就上來了,並且火速燃燒。
可是現在是在馬車內,天時人和缺了地利啊!不好辦啊!
但是……
難得有這樣一個良機,心動之前,向晚已經直接用行動來代替。
管他呢,先揩點油,解解饞再說!
她直接撲倒,鳳澈身體靠著車壁,對她的來勢洶洶迎刃而上。
明明是向晚佔據了主導權,他卻分明遊刃有餘,好像那個佔據主導權的人從來不是她,而是他。
向晚看著他難得的即便是在如此情形之下依舊優雅有餘,心頭嗔怒,立刻便在他唇角咬了一口。鳳澈擰了擰眉,垂下眸來:“是要當小野貓嗎?”
向晚瞥了他一眼,勾唇一笑,竟生出幾分柔媚之態:“野貓不野貓的不重要,能抓老鼠就是好貓!”
鳳澈低笑了一聲,放在她腰間的手重了幾分,向晚冷得驚異了一聲,垂眸一看,頓時火大:“鳳澈,誰讓你動手的?”
鳳澈挑了挑眉,眸底全是薄笑,“只許你剝,就不許我剝?”
“你……你不許動手!”
向晚急忙掩上衣衫,看見他手裡頭握著的她的腰帶,愈發說話打結:“你你……你不許動……”
鳳澈垂眸低笑了一聲,這才應下道:“好……不動就不動……”
終於在艱難與享受之中結束了對男神的摧殘,向晚心中那個滿足。
這可是難得的第一次,鳳澈的任君採擷姿態,雖然中間他有幾次破壞,甚至有蠢蠢欲動的趨勢,卻都在她的威逼利誘之下扼殺在搖籃之中,所以這一次,可謂是徹底欺負了男神。
鳳澈在一旁看著向晚臉上的得意之色,眸底深諳,唇角的笑意也變得幾分高深莫測。當然沉浸在自己勝利之中的某女壓根沒留意到他的神色變化,只是對自己如此突破性的勝利十分興奮。
他淡淡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這種時候倒是沒有忘記優雅本性。
他挑開簾子看了外頭一眼,見眼下所處一片叢林之中,忽然就朝窗外喊了一聲。
朝陽沒多久便上前來,這會兒意兒睡著了,就在後頭的馬車內。
“王爺。”
“前面是不是越州地段?”
朝陽點了點頭:“不錯,前方十里地之後便進入越州,再行個五里地便能到行院,王爺可是要停下歇息一番?”
鳳澈聞言看了朝陽一眼,朝陽急忙將頭垂得更低了些。
憑朝陽的本事,只怕之前馬車裡的動靜,他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見鳳澈一直看著他,朝陽直覺額頭有冷汗冒出,急忙小心回道:“回王爺……屬下不是有意的……”
“有意什麼?”
“有意……”
朝陽輕咳了一聲,幾乎是立刻便道:“屬下這就加快形成,今天太陽落山之前,一定能到達行院!”
說完,他便轉身,迅速打馬離開,好似生怕鳳澈會懲罰他一般。
眼瞧著朝陽的背影,鳳澈收回目光,一轉頭卻又對上向晚的視線,他微微一頓:“怎麼了?”
向晚看了一眼外頭,又看向他:“剛剛聊什麼呢?”
鳳澈輕笑了一聲,取過矮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道:“一些不相關的事情而已,晚晚有興致?”
向晚懷疑的看著他,又挑開簾子看向已經不知道哪兒去了的朝陽,這才放下簾子看著鳳澈道:“朝陽是不是也有二十多歲了啊?”
“二十一了,怎麼了?”
向晚頓時就笑起來,湊到鳳澈身邊去道:“我說,你一個大齡剩男不娶妻也就算了,朝陽這小夥子,我看著挺好啊,你咋也不為他的終生大事考慮一下?需不需要我這個王妃費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