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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師。”諾伊特拉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在彎身向太乙和玉鼎施了一禮之後才遲疑著開口道:“老師,還有一事——路吟……師兄一千年前禦敵之時受了些傷,在離開時的狀態似乎也算不上好,您看是否需要弟子調動所有死神尋找師兄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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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三十五)所謂下落 。。。
在一陣難耐的沉默過後,少女卻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話,只是徑自頂著一臉陰霾陰測測地問道:“你剛才說千年之前和你們動手的是……伊邪那美和速須佐之男對嗎?他們和天照是什麼關係來著?”
諾伊特拉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間甚至不敢動手擦拭因為對方陡然爆發開來的靈壓而涔涔落下的冷汗,艱澀地開口答道:“這個……他們應該是天照神的母親和兄弟……”
“這樣麼……”石磯彷彿漫不經心一般地點了點頭,勉強壓下了心中的擔憂和懊惱之意——早知如此的話她剛才就不該將天照輕輕捶一頓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任其離開的,就應該讓那丫頭母債女償!隨即稍稍沉吟了片刻,轉首肅然望向了站在一旁的太乙,語聲中不自禁地帶上了一抹懇求之意,“雖然玉鼎大哥方才已然卜算過一次,我也知道路吟現今大抵是生命無礙的……不過能否請你再試上一試?那小子在封神之時完全是代我受過,現下又受了這般重傷,我實在是放不下心來——拜託你了。”
太乙被自家師妹難得嚴肅的神情驚得一愕,先是忍不住略顯赧然地偏開了視線,卻在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又故作無謂地嗤笑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值得你這般正經地拜託麼?”
“你以為我不知麼?其實你的卜算之術可是闡教門下數一數二的,我只是怕你藏私而已!”雖然依舊是一如既往地出言調侃,但少女卻始終定定地直視著面前的青年不曾將目光移開分毫。太乙被對方極具穿透力的視線盯得頭皮一炸,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給我一個時辰,我好好地幫那小子卜上一卦便是。”隨即毫不客氣地轉身走進了一旁的側廳並順手將門帶上了。
玉鼎收回了落在閉合的大門上的目光,似有所指地溫聲道:“雖然太乙師兄在卜算之道上很有天分,但他卻是從來不喜此道的,便是普通的卜算也是很少進行……想不到你竟能勸得他認真出手,你可知這可是闡教門下任何一個師兄弟都沒有過的殊榮?”
“啊?是嗎?太乙師兄還真的是很夠朋友吶……”石磯全無所察地點了點頭,完全無視了某隻章魚虛畏懼到顫抖的身軀隨手從其身下扯過了一條軟嘟嘟的觸足當作凳子托腮坐了下去,雙眼放空地定定望向了側殿的方向。
這孩子的情商未免也太低了點吧?難得自己看不過去想要提醒一句……這個反應算是什麼?乃們兩個在洪荒年代不是還傳過八卦來著嗎?難道石磯乃當初根本就是在戲耍那位純情師兄來著?玉鼎勉強控制住了身形的趔趄,見面前的少女由始至終都是一副神思不屬的神情,當下便也熄了繼續點撥對方的打算,換作了安撫的語氣低聲道:“你放心罷,若是路吟當真有什麼萬一我當初必是可以算出來的,他此時定然是無礙的。”
“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坐立不安。”石磯很是苦惱地嘆了口氣,眉間的溝壑又再次加深了幾分——雖然她只是個半吊子仙人,卻也知道在修為到達了一定境界之時遇到與自己相關之事時便會有所反應,這便是通常所說的“心血來潮”,不過或許是因為修為不穩,她先前倒是很少遇到這樣的情況……可是現在她真的是有很不好的預感呀!但她卻也知道以自己那十竅中通了九竅的卜算之法算一下凡人的事情還好,想要算出路吟這般等級的仙人的下落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因此雖然心中擔憂卻也只能坐在這裡乾著急。
在無意間瞥見身旁那位一臉肅穆的新晉弟子的那一刻,或許是出於愛屋及烏的心思,雖仍是對諾伊特拉連累自家愛徒受傷的行徑略感不滿,卻還是因為自己在這數千年間將一切盡數推給對方的做法難得地生出了一絲愧疚之意,當下輕輕咳嗽了一聲,略顯尷尬地輕聲道:“諾伊特拉,這兩千年來辛苦你了……無論是管理屍魂界還是和那些老傢伙鉤心鬥角都一定不會輕鬆吧?”
“……我實力不足,令您失望了。”諾伊特拉訝異地瞥了面前的少女一眼,迅速穩定住了略有些受寵若驚的心緒,神色猶疑地輕聲道:“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