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天雷救你一命,你卻絲毫不思圖報麼?”
自己的這位兄長從來就不是什麼挾恩望報之人……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等話來?花花神色怪異地瞥了身旁的青年一眼,方欲開口問話,玉鼎卻已神色肅穆地接道:“道友乃是牡鹿化形,生平應是從未造過什麼殺孽,資質也是甚高,將來未必便沒有問鼎大道的可能——但你亦算是修道之人,理應知道妄結因果的後果,若是旁的事也便罷了,但救命之恩實非等閒……難道你便不怕自此修為無有寸進麼?”
這話說的雖然也在理,不過……為毛咱覺得兄長乃黑了呢?花花苦惱地抓了一把披散在肩後的長髮,在心中好奇之下終於還是使用了傳音之術扭扭捏捏地問道:‘兄長……為毛聽你的意思似乎是想讓他心甘情願地成為咱的禁臠捏?雖然這小子的外貌的確頗合我的胃口,不過像你這般強扭的瓜可是不甜的呀……’
這丫頭整天到底在想些什麼呀口胡!他明明剛剛才說過“道侶還是從長計議的好”,這丫頭難道將他的話當做了耳旁風麼?雖然早已習慣了自家妹子的不著調,青年的臉依舊還是刷地一下黑了下來,強抑著面容的扭曲耐著性子在心中回道:‘這位路吟道友雖說修為不及你,但畢竟在洪荒中行走了這麼些時候,定是深諳生存之道——倘若不找個人時刻提醒著你,我怕你這丫頭早晚會被某些不懷好意的傢伙拆分入肚。如果有他在你身邊至少你惹了禍後還能有個人來給你搬救兵!行了,你別多話,呆在一旁看著便好!’
在聽完了自家兄長自腦海中傳來的難得強勢的話語之後,石磯不由得愣了一下,旋即一臉哀怨地回望了回去,在與對方堅定的眼神交鋒了半晌之後,花花自知事情無可改變,最終只得悻悻地不知從哪裡掏出塊小手絹咬在嘴裡生起了悶氣——果然不是她的錯覺……在她離開的這些年間,這位缺乏調‘教的兄長果然是學壞了還變得腹黑了!這些都是道祖乃的錯,還她那個溫和優雅謙謙君子的兄長來!雖然在心中腹誹不已,但石磯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於強‘暴之下,默默地看著自家的兄長忽悠新化形的路吟小朋友。在面色青黑交替了半晌之後,少年終於還是彷彿做下了什麼決定一般長長吸了口氣,緩步走到了石磯的身旁,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一字字道:“既然你幫我擋下了三道劫雷,助我化形,我便自願做你坐騎三百年以為報恩——這樣你可滿意?”
啊咧?這樣華麗麗的一枚小帥哥居然送上門來給人騎?花花霍地瞪大了眼,旋即面上陡然飛起了一朵淡淡的紅暈,神情忸怩地輕聲道:“這樣……不好罷?女上'嗶——'和人‘獸'嗶——'什麼的……倫家可是會會害羞的……”
雖然聽不懂……不過為毛自己會突然覺得全身發冷呢?那個'嗶——'到底是什麼呀口胡!剛化形的純潔好孩子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方欲開口發問,站在一旁進入了風化狀態的兄長大人已是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十分迅速地開口道:“道友,其實我家妹子這裡有點問題——”伸手指了指腦袋,一臉嚴肅地接道:“……所以經常會說一些毫無意義的胡話,你當作沒聽見就好,真的。剛才她只是在抽風而已,你無須在意——你說的那個條件我代她答應了便是……”
為毛自己會覺得不相信他的話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呢?雖然猶自有些半信半疑,但直覺十分強大的某鹿仙還是借坡下驢地轉開了話題,繼續轉向了少女所在的方向替自己爭取起了員工福利:“雖然我是以坐騎的身份呆在你的身旁,但既然你的修為高於我,若我在修煉上有何疑問你是否可以為我解答?作為交換在這三百年間我也會履行門人的職責好好地照顧你。而且如果相處愉快的話,我們之間的契約也可以繼續延長……你看這樣如何?”
他作為門人和坐騎照顧自己,而自己幫助他修行,即是說……這只是一場利益交換麼?在被美男投懷送抱(?)的美好前景刺激的混沌的腦子逐漸清醒了過來之後,石磯優雅地撣了撣袖子,似笑非笑地開口道:“哦?聽起來似乎不錯……不過為什麼我會覺得你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投入我門下一樣?似乎不只是因為想要了結因果的原因吧?”
女人的直覺難道都這麼可怕嗎?自己的這招以退為進明明做的挺高明的呀!雖然心中暗驚,但銀髮的少年卻依舊還是強裝著出了一副面色不虞的神情悻悻開口道:“還能有什麼別的原因?若不是為了了結這份因果,我又怎願受人驅策?”
“原因很多呀,譬如說得罪了什麼人想要找人來罩……”見少年的面色陡然一變,正在百無聊賴地掰著手指的石磯忍不住露出了訝然的神色,難道她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