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犯錯誤對吧?”雖然咱很理解乃的孝心,不過乃怎麼能逼著咱這個黃花大閨女騎乃咧?實在是太邪惡了啊口胡!
你丫總是糾結這個煩不煩啊!聽乃的意思莫非洪荒中騎著異性坐騎的就是亂搞男女關係騎著同性坐騎就是發展薔薇百合戀情麼混蛋!早就有些不耐煩的玉鼎終於華麗麗地爆發了,不顧少女的掙扎撈起面前小小的身子便扔到了牡鹿的背脊之上,扭曲著俊容冷聲道:“少羅嗦,乖乖坐好!”在呆滯了一瞬之後,花花頓時為自己逝去的純潔飈出了麵條淚,剛準備繼續負隅頑抗,鼻端卻驟然湧入了一抹淡淡的幽香,只覺得頭腦間一陣眩暈,還未來得及多說一句便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玉鼎怔怔地望著上一刻還精神奕奕而下一瞬間卻不省人事的少女,面色驟地沉了下來,毫不猶豫地拔劍出鞘橫上了化為原形的少年的頎長的脖頸,神色凜然地冷聲道:“……你做了什麼?”
“這麝香是我的本命法寶,除了助人安眠外還有凝神靜心、治療傷勢的功效,且沒有絲毫副作用,師伯您儘可以放心——想來師伯您也不願看著師尊她胡亂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罷?”路吟似笑非笑地斜睨了頸邊精光熠熠的劍刃一眼,神色間絲毫不顯慌亂。玉鼎定定注視了面前牡鹿形態的少年半晌,再確認了他並沒有說謊之後才冷哼一聲收回了手中長劍,卻也不忘冷聲警告道:“雖然你此時已拜了石磯為師,但我並未完全信你,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麼欺師滅祖、忘恩負義之事,否則……”他尚未說完,路吟便一臉訝然地問道:“師尊對我恩重如山,我自是不會做出此等之事——師伯你為何不願信任與我?”
“……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和你一開始表現出來的性格差了太多,至少你並不是我之前我所想象那般的頭腦簡單之人。”玉鼎稍稍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不鹹不淡地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這路吟打從一開始便頂著這副純良的容顏將他和石磯盡數算計了進去,最終非但除去了自身的隱患,甚至還如願以內門弟子的身份拜入了三清門下,他一開始到底是如何認定了這傢伙是安全無害的?不過此刻他既已拜入了石磯的門下,想來也不會冒著修為終身無法進益的危險對她不利——他的這個妹妹平日行事雖然還算慎密,但偶爾也十分之不著調,或許有個這樣的徒兒陪在她身邊也不錯?思及此處,玉鼎望向少年的目光不由得稍稍溫和了些許,放緩了聲音接道:“先隨我將石磯送去金鰲島——你此刻既已是吾妹之門下,我也不願再多說什麼,你好自為之罷。”
路吟踏前的腳步略略一頓,面上露出了一抹類似微笑的表情,意味深長地緩緩道:“這世間以真顏示人者又有幾人?我不過只是比他人多出了幾幅面具而已,又何勞師伯為此耿耿於懷?”
作者有話要說:好不容易湊夠了榜單要求,從明天開始底下繼續送字數……
拜託我不想再上活力了我快死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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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十八)所謂壓力 。。。
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在石磯勉強找回了自己的意識的時候,只覺得眼皮彷彿有千斤之重,當下懶洋洋地翻了個身,無意識地將身體在下方溫暖柔軟的所在上蹭了幾下並換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而就在她打算繼續放任自己陷入沉眠的時候,一道頗為熟悉的清朗男聲卻陡然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石磯,醒來了?”
少女迷迷登登地眨了眨眼,僅僅只盯著上方的金色流蘇恍惚了一秒便一個激靈翻身爬了起來,狠狠晃了晃猶自不申清醒的腦袋,悄悄抬首瞥了一眼身旁盤膝靜坐的青年,尷尬地挑起了嘴角,方自輕呼了一聲師尊,便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竟赫然置身與一架車身處篆刻著九條金龍的華麗輦車之上,不由得生生地嚇了一跳,當下更是連語聲也結巴了起來:“……師尊,你、你怎地將弟子放在了此處?”
通天抬眸橫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開口解釋道:“這輦車可汲取天地間靈氣,助你恢復。”
石磯驚訝地睜大了眼,垂首掃了一眼身下的輦車,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一絲淡淡的暖意——這九龍沉香輦乃是道祖給自己入室弟子賜下的聖人座駕,這天下除了通天之外便只有老子、原始和女媧擁有,原本以她的身份即便是與通天再如何親近也是無權乘坐的,若是此事被其他聖人知曉恐怕他們少不得會覺得自己失了麵皮。可如今通天居然冒著與其他聖人互生齟齬的危險待她這般?暗暗檢視了一番體內情況,發現先前所受暗傷均已痊癒,雖然修為未有進益,但法力卻是再升了一個層次,心中不禁更是感動,略略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