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沒興趣,你的要求請恕我不能答應……”
剛剛正經了一會,妹子乃怎麼又抽了?玉鼎隱忍地輕咳了一聲,一臉漆黑地開口提醒道:“……石磯,速戰速決。”
“明白!”注意到自家兄長身後的黑化背景,花花立刻反射性地長身立正,毫不猶豫地從須彌空間拽出了自己當家的兩件法寶——紫電錘和八卦雲光帕,隨即氣勢昂然地抬手直指著對面的男子大聲宣佈道:“乃這個觸手怪殺我萬千妖族,今日我石磯就與你做過一場!”隨即不待對方反應過來便抬手祭起了紫電錘向其當頭砸了下去。燭良狼狽萬分地凌空而起躲開了對方這近乎偷襲的一擊,望著下方方圓足有數丈的那片被旋繞在紫電錘之上的雷光炙得寸草不生且不斷冒出岩漿狀物事的地面,一時間只覺得背後冷汗涔涔而下,當下忍不住惱羞成怒地大吼道:“哪有你這般說打便打的?”起碼也要先說過幾句場面話罷?
“嘖……乃不知道越羅嗦的人敗得越快死得越慘麼?”雖然她前生所看過的那些少年漫畫的情節大多都已不記得了,但是這個所謂的“讀後感”她卻是無論多少年也不會忘卻的。石磯低低地嘟囔了一聲,手中卻是絲毫沒有遲疑地再次捏起了法訣,撞在地上的紫電錘又再次挾著萬鈞之勢凌空浮了起來,隱隱對準了踩踏在雲端的男子,閃爍不定的電光間滿蘊殺機。燭良心知此寶威力極大,不可力敵,當下便只是藉著遁術不斷閃躲,令石磯接下去的一連幾擊都落在了空處。一時間場內盡是男子狼狽逃竄的身影。
雖然從表面上看石磯的確是佔了上風,可自家人知自家事,雖然她手中的這件通天所賜法寶看似威力驚人,但因為時間緊迫的緣故卻是尚未完全祭煉成功,此時也不過是堪堪能夠當作板磚使用而已,她非但無法發揮出這法寶哪怕是十分之一的威能,操縱法寶所需法力亦是倍增,相反燭良現今雖然只是閃躲卻並未耗費多少法力,若是長此下去她必會先其一步耗盡靈力落敗——雖說有玉鼎在側不致敗退身亡,可石磯身在洪荒多年,多多少少也有了幾□為仙人的驕傲,又怎願就這般落了自身的麵皮?當下狠狠咬了咬牙,空餘的左手驟地捏起了個與右手截然不同的法訣,竟是將始終握在手中的八卦雲光帕也與紫電錘一齊祭上了天空。向那道從始至終都在空中游移不定的身影罩了過去。在兩方包抄之下,燭良一時間竟是猝不及防地被籠罩在了兩件法寶其間,眼見便無可退避。而就在石磯自覺必勝之時,踏雲立於天空的男子竟是陡然大喝一聲,提拳狠狠向凌空罩來的錦帕擊了出去。
石磯祭起法寶之舉原本便略顯倉促,此刻兩廂力道交織之下,八卦雲光帕非但遠遠飛了開去,甚至一角已有了破裂的跡象——此物與那通天賜下的紫電錘不同,乃是她的本命法寶,與本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此刻法寶受創,石磯只覺胸口一痛,面色也不由驟地一白——以她與燭良相差彷彿的實力本是不會如此不濟,燭良身具巫族血脈,又日日掠得爐鼎吸取精元、淬鍊身軀,而但以石磯此刻修為原本單使紫電錘一件法寶已是勉強,因此雲光帕中所含法力卻是大大不及平常,而且她自穿越洪荒以來除了偶爾與同門切磋之外卻是極少與人動手,與身經百戰的燭良相比自是顯得經驗不足,因此兩廂交手之際竟是吃了個暗虧。
玉鼎自兩人動手起始便一直目不轉睛,自是第一時間便將自家妹妹受創之事看在了眼中,當下面色一肅,毫不遲疑地伸手握住了腰間的劍柄。雖然燭良看似狂妄自大,卻也知玉鼎之修為遠在自己之上,餘光瞥見對方動作時面上不由微微一僵,但他自詡肉‘身強悍,心中卻也並不畏懼,望著上前扶住了身形搖搖欲墜的少女的玉鼎冷笑道:“怎地?妹子不成了兄長再上麼?車輪戰吾也不懼!”
聽見某觸手男的冷嘲熱諷,原本便自覺麵皮大失的某隻蘿莉頓時發飆了,一臉悲憤地大吼道:“啥米叫做妹子不成兄長上?乃當乃是一夜七次郎麼混蛋!”
乃就不能偶爾像個淑女一點嗎口胡!玉鼎眼角抽了抽,扶著少女的手臂也不由得略略一僵——想來應是有聽沒有懂,對面的男子僅僅只是愣了一下,卻並無什麼別的特殊反應,見面前的兄妹二人只顧著自己大眼瞪小眼,唇角竟是驟地勾起了一抹詭異的淡笑,不待二人反應過來,身形已陡地化作了一道流光向天空直衝而去。
不料方才還在生死相拼的對手抱著的竟是臨場逃逸的打算,兄妹倆不由得齊齊愣了一瞬,在措手不及之下竟是被這修為僅有天仙的邪修逃了開去。石磯反應極快地伸手重重一扯身旁的青年向天空一指:“你前去追,我隨後就來!”
聽聞石磯所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