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意味越來越重。
☆、契約
“……”憐若九無話可說,結果,還是白高興了一聲。
她就知道,可以的後面,絕對不會是有什麼好話說出來了,然後,還真的就如了她的不安感的預感。
如果不要淚心,她會站在這裡?
如果不要淚心,她手裡那紙張還會完好如初?
如果……
只是,如果太多,到頭來,結論也還是一樣,上官玄的要求,她似乎沒有得說不的可能,就連一點點反對的意見都提不得,上訴無門。
“不看看裡面寫著什麼東西?”上官玄給她提一個醒,眼神示意著她手上拿著的紙張。
至於還在一旁站著看著好戲的楚懸雨從把條約拿出來之後,便沒有再出過聲,就連一點點的意見都沒有發表,不用別人把他當成透明人,他自己就讓自己變成透明人。
“就要看了。”憐若九動了動臉上的肌肉,嘴角再扯了扯,發了個聲音出來,而這句話卻讓人聽到了咬牙切齒的感覺。
開啟條約一看,兩眼頓時又給瞪了起來,從瞪大,再到微眯,最後便形成了緊眯,越往下看,臉色便越是陰沉,最後便成了陰森,就差沒再臉上寫上,生人匆近的四個大字。
“咳,阿九你可以不用太大力氣的,你手上的紙很弱的,一扯就破了,所以,你應該輕輕地對待它的。”楚懸雨最後還是忍不住出了聲,而一出聲說的卻不是什麼重要的發言,卻是為著那張條約緊張。
“你身上還帶著很多份嗎?”憐若九冷冷地掃著手上的東西,頭也沒回地問著楚懸雨。
“咳,只有一張,如果你想要多張的話,我可以免費給你再寫幾張。”
“不用,一張就已經夠了。”憐若九搖搖頭,臉色繼續陰沉著。
再多要幾張?當柴燒不成。
只是……
“我要留在你身邊一年?”憐若九若有所思地看著條約,最後視線慢慢地轉移到上官玄身上去,話停頓了一下,又繼續接著往下說:“只是,王爺所說的近身,要近到什麼地步?”
話不問清楚一點,她就怕她到時候會死得很。
“本王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要是本王有需要你替本王守夜的話,你也要守在本王床邊候著……”上官玄淡淡地回著。
“哦,好啊,不過,王爺這話說得似乎不太清楚,懸雨,麻煩你一會改一下,在近身後面加上一句,除去暖床這例。”憐若九點點頭,對於這一點沒有過多的不滿,不過,仍是不忘掃一眼楚懸雨,給他拋了一句下來。
近身可以,穿衣,沐浴,服侍,她哪一樣沒做過,但……咳,暖床的近身的話,那就免了。
“咳,可以。”楚懸雨輕咳一聲,點點頭,答應了憐若九的話。
“王爺你所說的‘說一不二’,主要是在什麼範圍內?”憐若九繼續往著條約看下去,條約不長,但是每一句話都透著不妥,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陰謀。
“本王要你做什麼,你就得要做什麼,不得有異義。”
☆、有沒有搞錯
“不行,不行!這裡面有問題……,殺人,放火,打劫,強搶民女,如果這些都要我做,那我豈不是要虧死。”憐若九搖搖頭,很不同意他的這個說法。
去他的,什麼叫做他說什麼,她就得要做什麼,如果他要她自殺,跳河,喝毒藥,那她都統統要做,那她豈不冤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他當他是神不成?
“如果你想去的話,本王也不會阻止你去做,不過,死的時候,別跟別人說,你是本王身邊的人就可以了,本王不想浪費力氣讓人替你去收屍。”上官玄說得淡然,半點沒有生氣的跡象,一切看似仍是平靜得可以。
“那連著的意思就是說,王爺你沒讓我做的事情,我就不能做是吧?”憐若九也同樣是心平氣和的繼續問下去,臉色慢慢地恢復平靜,剛剛的陰森此時也已經消退了不少。
上官玄沒答,只是輕挑了眉毛,當是給了她回答。
“那如果王爺你沒讓我吃飯,我就只能餓著是吧,沒準我上…床睡覺,我就不能去躺是吧,沒讓我坐著,那我就得要一直站著,沒讓我走,那我就得要待著是吧……”憐若九問著,對於上官玄所說的說一不二,看似是挺簡單的,但真要算起來,還真的就是三天三夜都理不清。
說一不二?四個字,但真要研究起來,估計她到時候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