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他的人,上官玄是不是讓你這麼說的?”憐若九微眯著眼,有些無奈地看著如詩。
她暈,居然給她來感情戲,但偏偏……
“主子沒讓奴婢說什麼,奴婢只是在說實話。”
“隨你,你告訴上官玄,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想再看到他,所以,我們就這樣了。”憐若九話完,拉著憐煜繼續再往前走去。
“主子病了。”如詩說著。
憐若九嘴角只是揚了起,該踏出去的腳步仍是繼續往前踏了出去,沒有停,就連話都沒再落下來,走得堅決。
“王妃三天前那個夜裡染了風寒了,全身發冷,主子抱著王妃呆在床…上一整天沒離開過。”
憐若九繼續走著……
“可是到了夜裡,王妃病情仍沒見好,主子才去請了斬勒風,等到王妃的病情穩定了下來,主子又用身體替王妃取暖。”
“如詩,你夠了啊,你到底想說什麼?”憐若九實在是無奈,很想再把腳步給踏出去,而且眼前就快要走到大門口了。
可偏偏如詩像是在故意跟她作對般,非要讓她走得不安心,她敢肯定,如詩絕對是故意的,而上官玄更是故意的。
但他們卻忘了,她憐若九一旦狠起心來,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而且,也絕對會走得絕情。
“主子因為給王妃娶暖,所以現在也染上了風寒,但是主子沒看大夫,現在病情已經開始惡化了,王妃在走之前,能不能先去看看主子。”
“我又不是大夫,看了又能怎麼樣,難道他就連藥都不用喝,病就會好了嗎?”悲催的,要真能好,那那些大夫用來幹嘛的,當陪襯嗎?
“但是……”
“沒有但是,如詩,兩年不見,我發現你性子倒是變了不少,變羅嗦了。”
“王妃真的非走不可嗎?”
“如詩,我很清楚地再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在走了,而且,也快要到門口了。”憐若九無奈,更是氣悶了。
但,該要狠心的,還是要狠下心來,走得也更堅決一點。
☆、阻攔
“王妃走了也好,等到主子跟太…子打起來的時候,就不會連累到王妃了,畢竟,這場戰又積了兩年之久,要打起來,估計也該要落得個兩敗俱傷了。”如詩點點頭,下一刻,卻又把頭給搖了起來,聲音微微有些小,似自己在跟自己說著話,便偏偏語速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