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錦濃(海陵王),九皇子万俟錦愁(貴琳王),貴妃茹瀾,茹貴妃侄女茹媛,六皇子生母石貴妃,隆雅公主生母石貴妃,芸雅公主,琅環書院掌院紫晏,紫晏之紫歌,大將軍雷溫,雷溫之子雷拓。
魏周烈山皇族譜系:皇帝烈山恪,新皇烈山韜(曾為臨海王),烈山諾(蒼梧王),丞相許舟
關於作者審美情趣和別人有太大差異
其實早就有這方面的感覺了,終於經過投票得到了一位朋友的認證,我的審美情趣和別人不同。
從小,大家覺得悲傷的我兩眼乾涸的像沙漠,我覺得悲傷的大家又覺得沒什麼。每次看見Realone那個火焰的畫面心中都會莫名悲慟,有種那是眼淚漫出眼眶的感覺,很想陪著電腦螢幕掉淚,可和妹妹一說,被評兩字“神經”,幸好她沒帶一“病”字。
我哭花了多次眼鏡用掉一卷衛生紙寫了一週的悲情情節,編輯卻說,看不出女豬的悲傷,難道悲傷全被我黑掉了,鬱悶一年有餘。
我認為悲傷的極限,悲劇的最高境界是縱然心中淚流成海,可面對愛人卻能忍住眼淚淺淺微笑,然後獨自走開獨噬悲傷的苦果。
那位投票認為我的審美情趣異於別人的朋友如果能看見此文能否明確告訴尹颯,你這種感覺究竟是在看哪一章產生的,以便讓尹颯確認自己到底在哪裡偏離了正常的審美觀,能讓我突破這奇怪的瓶頸。
同樣認為尹颯審美異常的朋友,希望也能留言告之。以便讓我媽帶我去看病。
鞠躬,謝謝。
08年6月19日
正文 第一卷 苗疆蝶恨
楔子
2007年3月2日
晚五點半多,我急匆匆走進了朝陽區常去的一家茶樓,沒用服務生領位就進了碧螺茶室。
進去便為遲到向李哥道歉,他是潘家園一家古玩店的店主,經常找我看一些古籍字畫,和我很熟也沒計較多等半個小時。
寒暄過後,我脫掉外套把桌上的茶壺茶杯往旁邊推了推,騰了個地方又仔細檢查過,才從包裡拿出一幅白手套帶上,他也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要我看的東西,一套裝幀古樸又不失典雅精緻的古籍。
十分鐘後,我輕輕把面前明黃色緞面的古籍推回到了他面前,示意他可以收起來了。
“怎麼樣?”他著急地問道。
“是清前期手抄本的《出曜經》,小楷字跡娟秀工整,應該出自受過良好教育的貴族女眷之手。《出曜經》收在《大正藏》第四冊,全經由感興偈,註釋及其故事組成,共三十卷。我剛剛粗看了一下,這套手抄本應該是齊全的,而且儲存非常完好……”
“是不是宮裡流出來的?”還不等我解釋完,李哥就著急地打斷了我。我也明白多數作古玩生意的人,對文物本身的價值並不感興趣,也乾脆不在贅述我那些雜七雜八的知識,直奔他關心的內容,就是這玩意到底值多少錢。
我搖搖頭道:“從封面的料子看不是,緞面是經文抄寫完成後後加上去的,不是皇宮慣用的料子。但跑不了是王公大臣之類府邸女眷手抄本,不過多數是出自漢臣女眷之手,因為清前期會讀寫漢字的滿人很少,女人就更少了,何況能寫得這麼一筆好字的。”
他一聽我這話有點兒洩氣,但看看東西又覺得沒太走眼。就話鋒一轉問我修復了是不是能更好出手。
關於這一點我也點兒暈,看封面破損的地方不像是蟲噬鼠咬造成的,因為磨損的是書的邊緣,應該是謄抄的人抄寫完成後,又整日熟讀唸誦的結果。如此就不該修復,對於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來說一部被誦讀過無數遍的古籍佛經,精神層面意義非凡,這樣精神價值會提升經濟價值,用現代手段的修復反而可能折損了這種價值。但問題是一般佛教徒,大多數誦讀的是《金剛經》,《妙法蓮花經》之類經文,《出曜經》顯然有點兒冷僻了,市場空間究竟有多少,修復了到底好不好,我也很難判斷。
我把想法給李哥簡單說了下,最後他決定讓我把東西先拿回去給研究所裡的蘇教授看下再說,因為知道這套佛經他買來的價格不是太高,所以我也沒有推辭應下了。
事情談完他有事先走了,我看時間到了飯點,就直接在茶樓要了碗麵解決了晚飯。包裡揣著古籍,為安全起見一出茶樓我就鑽進了計程車,然後毫無意外地堵在了路上,不過我寧願和大家一起在北京這座超級停車場裡慢慢挪,也不原意和搶包小賊碰面。反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我,對堵車無所謂。
我叫方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