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漢兩語的人不多。
他走前我問他,外面真的在傳我壓制皇帝,專政弄權嗎?他猶豫後點點頭,臨走時支吾地勸我道:“鳳梧,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的壞人,天為什麼旱我也不明白?可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幹男人乾的事呢?幹好幹壞,最後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看著他隨內侍走遠的背影,我品味著他的話,是啊,我為什麼要幹男人乾的事呢?
這一切都是我要的嗎?不,不是,是那個人強加給我的。我越來越不明白這是他願意和我分享他的一切的表示?還是我根本就是他博取天下人同情,拖延時機,最可靠的道具?
國子監的事件,終於成為了那些要我安安靜靜回到後宮的朝臣們發難的絕好契機。隨著中秋的臨近,各地開始不斷傳來或要我還政皇帝的各種檄文,或是天降異兆的奏摺。所有一切直指我的原因無非是錦愁不願再等我同意他擴軍增兵,他要拿回他的權力,然後將國家全部財富豪賭於和魏周的生死決戰。
我知道還政錦愁的日子遲早要來,可萬萬沒想到它來時竟那樣出人意料,又鮮花著錦情意綿長……
第二十一章 鳳冷棲梧(上)
不知是乍起的秋風特別容易讓人傷感,還是每逢佳節倍思親,隨著天上的月兒越來越圓,我的思念也越來越多,它不斷在我心中蔓延著。
我思念我在現代的父母、夏沐、翠縷、石頭、茹媛、紫歌、錦洹、錦濃、今世我那紅顏薄命的娘、甚至還有神秘莫測的戛垮……我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人,開始懷念我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可只有一個人例外,我不敢思念他,因為怕掉眼淚,也因為怕真切地感到他的思念。
如此濃稠的思念,我想也許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