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他淡淡的說著，從她身上退開，“紅雪……本座無心傷害你……”

她急忙坐起身，抓緊了被扯開的衣領！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紅雪——本座沒想侮辱你！”

“我不想聽！”她起身！背對著他，冷言，“你睡吧！我去隔壁——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請你不要來打擾我！”

她慌慌張張往外跑去——

門口，她撞上了呆在門口的“他”！

她驚慌失措：“錦、錦秀——”

他不發一言，拉起她的手往旁邊的書房去——

“錦、錦秀——”她以為他生氣了，急著解釋，“我……我和唐染沒有……”

“你們當然‘沒有’！我看得很清楚！”

“對不起……我……”

“你對不起本王嗎？”他倏的停步，面色凝重，伸指過去端起她的下顎，逼著她抬眼看著他，他很清楚紅雪的委屈和害怕，他又怎會忍心責備她？！

“殷紅雪——你給本王聽好了！不是你對不起我——也不是唐染對不起我！是該死的我怎麼會把他一起帶來！早知道——讓他躺在街上毒發身亡！他還對你有念想……是我不該把這麼危險的男人絞進我和你的生活中！”

她動了動唇……

話，怎麼這麼說？救唐染……也是她的決定！

錦秀怎麼怪起了他自己？

“不是……不是你的錯！是我——我不應該單獨和他在一起！錦秀，我跟著你，一直跟著你！我不會讓其他人再毀了我們的幸福！”她撲進他的懷裡，幾乎想哭！

聽著她的啜泣，他拍拍她的頭，哄道：“做什麼？什麼都沒有——哭什麼哭？”

他又想對她施暴？（4）

“我哪裡有哭……”這明明就是感動！

段錦秀道：“別哭，讓唐染聽見——豈不是便宜他？”

“他？他能有什麼便宜？”

“他就是有這個能耐把你嚇哭……害得本王每次幫你擦眼淚！”在段錦秀的這個方向——他能看到唐染站在樓道上的身影，他冷蔑的看了一眼，這番話……有一半是說給唐染聽的。

他拍了拍紅雪的肩頭，拉她進屋。

“你啊，就是那種被蛇咬過一次才知道學乖，往後別和唐染單獨在一起，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別往他那邊去！”

“就算你在——我也不去了！”

他的手指點在她的唇上，嗔道：“別耍孩子脾氣——你和他鬧僵了，你爹孃那邊怎麼解釋？”

“可是……”剛才那一幕就已經鬧僵了！

難道還要她回過去給唐染道歉？

她左右為難，索性什麼都不顧了：“大不了把事實真相都說出來！木已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