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霸道又靈活的鑽進她的齒縫空隙,撬開她的貝齒深深探進她的檀口索吻!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氣息,陌生的……吻計!
他像是個天生的佔有者,不許她反抗,不許她躲避——
唇上發麻——她連呼吸都困難了!
紅雪抬手抵住他的肩臂,用足了力氣推他——拒絕他更深入的挑逗!
這算什麼?
她是來找段錦秀的……卻在晨霧裡和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深吻!
她推不開他!男人不光力氣大——如果她沒猜錯,他會武功,並且武功底子絕對在唐染和燕行雲之上!
憑她的內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男人滿意的結束一吻,他邪魅的笑,那恐怖又陰森邪惡的氣息……又比段錦秀邪惡千倍百倍!
“你到底是誰?”紅雪大喊著!
這裡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苗寨,不過是一片最普通的山林,怎麼孕育了一個非人非鬼的妖孽?
男人又是叨咕說了句什麼,紅雪來不及聽清——他又俯下了頭,這一回,不是火辣辣的吻!
把他比喻成毒蛇,他真的像蛇一樣深處舌頭,側首在紅雪的臉頰上重重舔了一舌頭!
好似她是美味的食物!
好似……下一秒,想要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裡!
紅雪不禁倒吸一口氣!
這個人——太可怕,太恐怖了!
趁著他再次抬頭,她抽出了手,揮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頰上!
清脆的一聲……打中了!
孕育非人非鬼的妖孽(1)
她急喘著從他身下抽身離開!
再不跑,她怕下一刻就沒機會反抗,也逃不掉!都怪那雙和錦秀一模一樣的眼睛!不僅是眼瞳的眼色相同,還有……那眼底流露的不為人知的哀傷也都是一樣的!
錦秀的眼睛就是那樣,他曾有過不悅的過去,他的眼底總有一層委屈的苦澀,相比……綿愛的眼睛亮堂很多——今日,她看到了一雙一模一樣的眼睛!
世間有人的容貌會是相似的,但絕對不會有人用相同的眼睛!最離奇的是……連眼神和眼色都一樣!
男人抬手捂著臉,他輕聲笑著……笑得四周的樹葉莎莎輕響。
紅雪一陣毛骨悚然,她握著自己發麻的手心,肩上的揹簍不知滾到了什麼地方!
她吼他:“笑什麼笑!再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男人總算是用他聽得懂的話問了:“你——是中原人?”
“嗯?”怎麼……問到了這個問題?
男人又說:“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
“聽、聽得懂!”
“我是指,我剛才說的——”
剛才,那些嘀嘀咕咕的話?
紅雪退了兩步,背抵著一棵大樹,警惕地注意白霧下他的一舉一動——
男人也跟著她起身。
這一回,紅雪算是看清了——
又是一張禍國殃民的帥臉,稜角分明的完美輪廓,劍眉邪氣,男人唇邊掛著冷冰冰的笑。捂著臉頰的手掌這揉著被她打痛的地方……
“你……你是誰?”
男人霸道的一哼,反問:“你是誰?為何來河邊擾我清夢?”
“我——不對!是應該我問你!你躺在這裡睡覺!你差點絆死我!”
“我躺在這裡睡了一夜,而你——差點踩死我。”不光是踩,還給了一個利害的巴掌,他再次揉了揉臉頰,笑問,“中原的女人都像你這麼野蠻嗎?”
野蠻?說她?
“苗疆的男人都像你一樣嗎?看到個女的直接壓倒亂親?!”
孕育非人非鬼的妖孽(2)
男人的眼波一凜,有什麼東西一閃,他道:“你長得美,我想親你。”
簡簡單單的回答——差點沒把紅雪氣死!
“這世上長得美的多了,你見一個親一個?”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又是一句直截了當的讚美,倒是像足了苗家男兒的豪爽。
她不願意多說,抬起手背抹了一下唇,冷言:“就算再美——也不能隨便親!我有夫君,有孩子——你幹什麼!”
她喝住正要伸過來的大掌!
苗衣的男人盯著自己伸到一半的手,沒有縮回去,反而扶上她的腰,輕輕摸了摸又揉,這發展趨勢……似乎還想用他的大掌罩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