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吃你的……那是你吃我……”
一切皆由他開始的,我只懂聽他的話,怎麼一醒來就找我索要“負責”?
他低嘆一聲:“是哦,昨晚是本王吃你,那今天……換愛妃吃本王。”
“你討厭——”我笑著遠離他,偏偏這一退,扯出一身的痠疼,我不過是抽氣,還沒說出口,段錦秀竟也抱住了雙臂,在床上矯情地扭捏著,“哎呀……腰好酸,腿腳也好痛,骨頭都快散架了,愛妃,昨夜你太猛了,本王真是受不住……好疼呀……”
我瞠目結舌地盯著他,我聽到自己石化的聲音:
咔、咔咔……風一吹,人都散成了灰。
我羞紅了臉,拽起拳頭砸上他的身:“你討厭死了——你在說什麼呀?!”
“說愛妃想抱怨的話……哎呀,別打了——別打了,愛妃難道不是這麼想的嗎?哪裡痛呢?來,本王再幫你揉揉、吹吹,還是親親、舔舔?”
“段錦秀……我討厭你!”
“愛妃,說錯話了——昨夜不是這麼說的!”
“你真的很討厭……啊……”
他顯然還有玩鬧地力氣,被子一掀開,兜上了我們倆,鑽入黑暗裡和我“貼身”地玩鬧。
屋裡傳出我們倆的嬉鬧和笑語,傳到樓道上,感染了和段錦秀最親近月婆,老婦人欣慰的笑著,她一掃手,提醒站在旁邊低笑的婢女們收斂。
不是完璧之身(4)
“笑、笑什麼笑,當心王爺摘了你們的腦袋。”
“王爺現下哪裡還有時間摘我們的腦袋,王爺的心思都在雪妃娘娘身上,奴婢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爺笑得這般高興。”
“這是不是說明王爺不會再陰晴不定亂殺人了?”
年輕的姑娘家和老婦都笑了,忍不住為自家的主子高興——
眼尖的姑娘笑罷,她突然低呼一聲,壓低了頭,緊張道:“不好了——我看到淑妃娘娘正站在亭子那頭捏拳頭呢!”
“哪裡?”另一個侍婢正欲看,被方才說話的侍女拉住了。
“別看——小心淑妃娘娘挖了你的眼睛!”
她們困惑地問身邊的老婆子:“月婆,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王爺不是把幾位側妃娘娘和侍妾都送走嗎?為何還留下淑妃娘娘?”
月婆低嘆一聲:“好孩子別多話,都是王爺的枕邊人,王爺愛怎麼安排單憑王爺的喜歡,你們啊……少管這樣的閒事,自己的小命才會長一點。”
“哦……知道了,月婆……”
“去吧,去膳房在給王爺和娘娘準備點心,還有娘娘的參湯。”
吩咐了侍婢,剩下了月婆一人,她抬眼望去……果不其然,亭子那一處站著衣裝華麗的女人,她像石像似的站著,髮髻上金燦燦的步搖閃著光,卻不動一絲一毫。
月婆搖搖頭,她在心裡嘆著:她最清楚為何王爺會留下淑妃娘娘……這個啊,都是心魔惹的禍。
好奇怪,王爺自己不是已經認定了雪妃嗎?
他心裡留著另一個女人呢……這麼多年了,那個泡泡還沒被擠掉?
不知……這是福還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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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瓊樓不過是這王府的一角,是段錦秀最奢華的寢屋住所。
離開了床,走出屋子,走下樓——這座王府裡,別有洞天。
我呆呆地立在長廊中央,頭頂的廊梁小頂繞著白朦朦的輕煙。
王爺的“寶貝兒子”(1)
我身下的粉裙著地,鋪在我的腳下……我輕輕撩起裙角,地下鋪的……可不是青石轉頭,而是一顆一顆軟潤的小石頭。
錦秀在旁笑著看我,他伸手點上我的鼻尖,調笑道:“愛妃,是不是看傻了?錦王府漂亮麼?”
“嗯……”我才淺淺一應,他笑得更快樂。
“來!本王給你看好東西!”他拉著我在原地跪倒,“來,這樣把手攏著看——這裡的可都是夜明珠,到了夜裡這一條廊上就像九天上的銀河。等愛妃身子好多了,本王再帶你來這裡賞月品酒。”
錦秀趴在那裡——自己攏手看著掌心裡的那一塊,男人長髮披在肩頭,趴身的一動,一半的青絲滑到地上,和我的長髮交錯在一起。
我難以置信,舌頭打結了:“夜、夜明珠……”
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乍一聽夜明珠這三個字,我背脊一涼!詫異著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