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兒,別和她們計較,我們早些休息吧。”他說道後面幾個字的時候,聲調都有些變化。
陳蘇嬌嗔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卻被沈衍擁著進了房間。
那一晚,註定是個漫長的夜晚,陳蘇累的手腳都覺得不是自己的,沈衍才有放過她的意思。
……
顧子溪在他們歇息之後,就已經被陳承巖送回來了。
兩個人站在將軍府的門口,顧子溪踟躇著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她不是捨不得陳承巖,只是有些話想和陳承巖說一說。
她想著自己的暈血症已經治療好了,而且她也幫了陳承巖的忙,跟他一起去了皇宮,兩人現在互不相欠了。
當然,她也知道陳承巖算是幫助她很大的人,只是,她覺得兩人的事情應該到此為止了。
從今天去皇宮她就開始在想著怎麼在回來的時候和陳承巖說她以後不和他見面的事情,說兩人男女授受不親,該是要保持距離了。
可今晚,他帶著她去了那個山坡,看著那些螢火蟲,他還親了她,而她,卻忘記了躲開,被吻了一通,腦袋都懵了,隨著陳承巖的鬆開,她都沒回神過來。
她知道,當時陳承巖也不是強迫她威逼她的,如果她要反抗,易如反掌,可是她沒有,她好像放任陳承巖親她了,甚至到了後來,還有點回味那個吻。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現在的心有點亂,不知道該怎麼和陳承巖說他們兩個以後不要見面的事情。
她不是那種胡來的女人,更不是不懂的喜歡是怎麼樣的人,她現在可以肯定,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陳承巖了,只是他的身份讓他有些望而卻步。
“怎麼還不進去?”陳承巖問道,看她一副踟躇不願意進去的樣子。
他今晚親她也是當時環境氣氛影響了,他本想多給點時間給這小妮子,讓她多瞭解他的好,但是今晚卻控制不住的親了她。
不過她卻沒有反抗,雖然她並沒有回應,只是木然的被他親吻著,但是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是嗎?
想到這裡,他心裡暖暖的,覺得今晚上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顧子溪心裡在糾結,那些話都哽在喉嚨裡,想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好。
“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陳承巖說著,拿手覆在她的額頭上,生怕她今晚吹風感染風寒了。
“額頭不熱,應該沒感染風寒。”
顧子溪連忙把他的手衝額頭上拿開,“我沒事,不用大驚小怪。”
“你身子太弱了,就怕你感染風寒了,畢竟在山上那麼久了。”
陳承巖眼底裡都是滿滿的關係,那種關心,讓顧子溪喉嚨壓著那些話慢慢回到肚子,不願意再說出來。
這個男人,雖然身處高位,雖然有很好的身份權利,可是他對她,卻是好的沒話說。
她知道自己什麼身份,無權無勢,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閨蜜,無父無母,什麼都沒有,陳承巖不可能從她身上貪圖什麼的。
如果不貪圖她身上的東西,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可以解釋陳承巖對她這麼好是為了什麼?這就是陳承巖喜歡她。
她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從這些日子的接觸來看,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不然,難不成陳承巖是覺得她特別,所以玩膩了那些千金小姐,來調戲她這小姑娘?
以陳承巖的權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全部都能匍匐在他的腳下,不必這麼花心思。
越想,顧子溪越覺得陳承巖可能真的對她有意思了。
那些話,最終石沉大海,她連忙往府裡走去,“我進去了,你回去吧!”
她不敢回頭看陳承巖一眼,生怕晚一點,這男人又會說一些話來刺激她的心臟。
她有些害怕了。
陳承巖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只能看著她的背影離開,等將軍府大門被關上,陳承巖才離開。
“主子,御祁要見你。”回去的路上,外頭的黑鷹朝著裡頭的陳承巖說道。
“好。”
……
第二天眾人都起了個大早,雖然昨晚都睡的很晚,但是年初一是一年之中的第一天,人們都稱為日王,這一天,大家起的早,才能給新的一年裡帶來更多的好運。
沈衍聽著外頭的鳥叫聲,看著一旁的媳婦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臉困頓極的模樣。
沈衍才陳蘇的唇瓣上親了一口,用滾燙的手壓在媳婦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