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親,身份懸殊太大,還是做陌生人的好。
反正現在她的病症也治好了,不需要陳承巖再繼續治療了。
可是……如果這個男人死纏爛打呢?
呃……
這還真是個問題。
算了,算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事情再糟糕也就像最近這樣子了,不能再糟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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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溪剛好吃完晚飯和沈衍在外頭散步,聽見顧子溪這邊好像有聲音,兩人互看了一眼,決定進來看看怎麼回事?
結果,就看見陳承巖和顧子溪正在屋內說話。
周圍並沒有第三個人在,陳蘇看了一下沈衍,問道:“阿衍,我們需要進去嗎?”
沈衍也覺得這時候進去怪怪的,只是,這身份西玥國的戰神王爺陳承巖,怎麼就喜歡整天偷偷爬進他家的院子裡,然後和他媳婦的姐妹見面呢?
“先看看吧!”沈衍說道,想著看看情況吧,畢竟顧子溪都沒喊著讓人走,也沒喊人來。
陳蘇也覺得先等等,看看情況。
兩人就這麼站在院子邊上,注意著裡頭的動靜,誰都沒有走。
幸好這兩天天氣氣溫有些回升,身上穿著貂皮大氅,倒也感覺不到寒冷。
“看來,巖王是看上子溪了。”站了好一會,陳蘇才吐出幾個字來。
她的眉頭微微蹙著,似乎並不喜歡那個什麼西玥戰神王爺喜歡顧子溪。
對於陳蘇來說,顧子溪只是一個很平凡很普通的姑娘,她的世界很單純,沒有那麼多訛與我詐勾心鬥角。
陳蘇也知道,顧子溪在現代生活的時間要比她短的多,見識上,自然也相對少了,她前世的心臟病,讓她被人保護的很好,沒受過什麼社會的人情冷暖。
也正是因為這樣,太過單純的顧子溪,一點都不適合陳承巖。
陳承巖是誰?西玥國異姓王爺。
西玥國前後一百多年,唯一的一個異姓王爺,而且,他是個孤兒,身後無權無勢,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肯定是用血汗所換回來的。
像陳承巖站的那麼高,那麼得皇帝的賞識,不管最後是被皇帝賞識還是皇帝所忌憚,都不會是好事情。
西玥已經有傳聞了,當今西玥皇帝,昏庸無能什麼的,還想要把自己的皇帝位傳給異姓之人,學習堯舜時期的禪讓。
聽說,西玥皇帝膝下子嗣不少,光成年的皇子,就有五位,這些人都在虎視眈眈著皇位,像陳承巖這樣的異性王爺,正是要拉攏的時候,不管他去哪個王爺那,或者不去,都會得罪那些想要坐上皇位的人。
而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傳聞,更是讓他處於風口浪尖之中。
有人說,禪讓傳位給異姓王爺這樣的訊息顯然是假的,陳承巖爬的再高,他終究是個臣子,除非他謀反當帝,否則,一個帝王怎麼會把自己辛苦守護的江山拱手送給一個沒有一點血液關係的異姓人手中呢?就是外親外戚都是不可能的。
可所謂的無風不起浪,既然有人說,便有這樣的傳言,所以,陳承巖的處境,其實很危險。
不管西玥國皇帝是否真的想傳位給這個異姓的王爺,都已經把陳承巖架在火架上一樣的烤著,誰都想對付他,誰都想拉攏他。
既然這樣,陳蘇身為顧子溪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朋友,她就不可能看著陳承巖和顧子溪扯上關係。
沈衍對於陳蘇剛才那句話,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語句,但是從他的表情上看,直接已經看出端倪了。
陳蘇看著他,心裡頭的擔憂更甚。
她的手突然被沈衍握住,沈衍朝她笑了笑,說道:“蘇兒,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可能巖王只是覺得子溪這人好生好玩,是個結交的好朋友罷了。”
陳蘇卻不知道怎麼來贊同他這觀點,畢竟在這個時代裡頭,男人如果不是對一個女人有什麼男女想法的話,又怎麼會三番五次來找人呢?這不是現代,沒那麼多男女之間純粹的朋友。
她微微抽回了手,眉頭緊蹙的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陳承巖並不是子溪的良人,如果兩人相處出了感情,我怕,到時候受傷的人是子溪。”
“可你不是說,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是不能隨便插手干預的嗎?”沈衍問道,連忙跟著陳蘇的腳步上去。
“他們和寒策秀秀他們不一樣。”陳蘇連忙說道。
寒策和秀秀兩人沒什麼阻礙,她可以讓他們任意的發展,不去阻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