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章章那一臉豔羨的樣子,顯然是很想去的。
“章章,你也想去麼?”陳蘇問道。
章章狐疑的看著自家夫人,然後很沒骨氣的點點頭。
“可是你似乎生病了。”陳蘇殘酷的陳述這一事實。
可章章卻搖頭,“夫人,我的身體沒事的,這風寒也沒事的,我身體屬熱,只有吃了上火的東西容易引發發熱咳嗽流鼻涕,反而風寒的話,只是流一下鼻涕,很容易好的。”
陳蘇看她那麼堅持的樣子,想到自己前世的身體也是這樣,她那時候居住南方,吃的很多東西都是容易上火的,只要上火,那就是感冒發燒咳嗽一起來,難受的要死,而冬天雖然冷,但是感覺也只是瞬間的事情,就像吃了辣椒,只是當即流一下鼻涕就好了。
看章章這麼說,陳蘇再不讓人家跟著就要傷了人家一番好意了。
當聽到夫人說讓她跟著去,章章很高興,高高興興的拿來披風給夫人披上,然後跟著一同出去。
這人啊,太過得意的時候,總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纏上自己,陳蘇覺得自己就是這樣。
她正高興能出去轉轉,看看著京城的冬季景色。
可是主僕四人剛走了沒多遠,陳蘇就看見一個很不願意看見的身影,她沒有想到,幾年之後,還會和這個人有所交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蘇當初在江城時候遇到的秦竹月!秦城守的三女兒!
要說對付劉柔染那不經大腦的刁蠻小姐,陳蘇還是很容易的,但是對付秦竹月這樣有心計的狗皮膏藥,卻不是那麼容易,你明明不想和她有所交集吧,可偏偏人家還就和你來個不期而遇,這狗血的劇情,陳蘇真想仰天問一聲,太不靠譜了吧!
秦竹月看見陳蘇是不覺得稀奇的,因為她在陳蘇來到京城之後就知道了這件事,相遇是在所難免的。
當然,沈衍能來京城發展,並且發展迅速,也是她能想的到的,她當年沒有看走眼沈衍,只要沈衍願意來京城,想一展抱負,沈衍就不會只是一個簡單的農村秀才。
只是,秦竹月唯一不知道的是,沈衍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來京城的?
當年她和父母一家來到京城,父親開始慢慢的往高官貴族伸手,交下了不少京城大腕。
她並不覺得沈衍是她唯一的出路,當初她在江城,更多時候是欣賞沈衍,能在給自己找一個喜歡的人的同時,能教他爭奪權利,可惜,沈衍當時對她無意,她也曾經憤恨過,她那麼好看,那麼有才,沈衍不要她而要一個村姑陳蘇真是他沒眼見。
後來她覺得,她對沈衍,還多一種叫不甘心的東西。
之後,父親說要舉家搬到京城,秦竹月覺得,沈衍這個男人她可以放下了,如果沈衍不爭,那他永遠也只是一個賺了點錢的商人,就什麼都沒有了,這樣的男人,不適合她秦竹月。
於是,在京城的歲月中,她早已經淡忘了這一切,江城的一切,她都不再關心。
她有美貌,她有智慧,所以她覺得,自己一定能找到一個男人,助她離開那個噁心的家,然後她能擁有更多的權利,不再做仰人鼻息的生活。
她在一步步的朝著自己理想前進,卻沒有想到,京城的天朝夕瞬變,你看著表面很好的朝堂,其實已經暗潮洶湧。
爹爹想從中謀勢,她當然知道,所以她小心的讓爹爹經營著一切,他們雖然說是江城大戶人家,但是在京城,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家。
爹爹雖然說聽她的話,但是他根本就沒把她的話聽進去,而是依附了太子一黨,又或者說是高戰松一黨。
剛開始太子一黨勢如破竹,好像很快就能看到勝利的曙光,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太子一黨高戰松所安排在各處的人,突然紛紛被各種理由拉下馬。
本來官員之間互相爭鬥被人拉下馬那都是正常不過的,可偏偏,太子一黨損失的人越來越多了,那種就像有人知道高戰松的目的一樣,然後用了辦法把人拉下馬。
這事情可以說是機密,不過秦竹月還是嗅到一絲十分怪異的味道,沒人知道那幕後的人是誰,哪裡來的本事能那麼快把人給拉下馬,而且針對的都是太子一黨。
這事情,她仔細分析了,就和她爹爹說了,因為爹爹本來也只是個小角色,後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沒參與,就那麼揭過了。
太子一黨也在這短短的時間被完全給大白了。
後來,她終於從很多人口中得知,拉下太子一黨,救了皇上的不是別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