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以為這個姑娘只是胡亂丟錢的人,但是她臨走的時候居然讓他有手有腳的話,還是去找份工作,而不是乞討。
人已經遠去了,他才知道那個女人把他當乞丐了。
手下的人來到之後,他就讓人畫了她的畫像,然後一找,就找到了將軍府裡的丫鬟顧子溪。
這姑娘他觀察了兩天,與別人不同,特別好玩,她和一般的女子有很大的區別,別人都是怕苦怕累,她倒好,不怕苦不怕累,什麼辛苦想做什麼?然後性格也和一般女子不同。
他當時就起了玩心,說她給了他錢,他就以身相許,剛開始一封信過去,那邊沒動靜,但是到了晚上,這女人就在房間裡炸毛了,什麼話都敢罵出來,這和他了解的一般的丫鬟完全不同,讓他越發的好奇。
後來又多次寄信過去,最後她終於被惹毛了,就早早覺也不睡,守在門口等著送信的人來。
與其說是顧子溪在等他的出現,不如說是他故意製造這樣的機會,他對顧子溪的行蹤瞭如指掌,所以顧子溪什麼時候去了門口拐角處,在那守了多久,他都一清二楚。
於是,他最後出現了,還啃了她一通,這小妮子別看姿色不算太好,但是還是很耐看的,特別那張小嘴,特別厲害,他本來只是堵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太多,最後食髓知味,又多啃了兩口。
炸毛的小姑娘恨不得想早點擺脫他,這讓他很鬱悶,如果是個女人都應該能看出他身份應該不凡的,他穿著打扮非富即貴,就算不當官也不是普通人吧?再說,他對自己的長相很有自信的,所以這個小姑娘居然看不上他,這點讓他狠鬱悶。
他從出生到現在可以說是眾星捧月,也正是因為這樣,被所有人捧著,看不上普通的女人,沒想到,這小妮子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讓他忍不住的想去靠近。
為了和她第三次見面,他說讓她來這裡,只要來了這裡,他才會告訴她,要怎麼做才能擺脫他。
不過,這小妮子光顧著擺脫他,但是他好像,不大想擺脫她了。
“狄承炎,你放開我,放開我……”顧子溪掙扎的厲害,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不停的捶打著對方的胸膛。
這力道不重,但是也不輕,敲在胸口悶悶的響。
他眉頭蹙了起來,看著這炸毛的小姑娘,“你是第一個光明正大撲我懷裡打我,還叫我全名還能活著的女人。”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玩味,可是顧子溪聽著卻很生氣,“你以為你是誰啊?說的那麼厲害,我就打你,打你,打死你,臭流氓,採花大盜,你放開我,放開我……”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不愛,夫人,我懂。”
顧子溪:“……”
她要瘋了了,眼睛盯著這個死醜男人看著,然後很委屈的哭了。
這女人一哭,狄承炎倒心慌了,也不是沒看過女人哭,但是沒有像現在那麼心疼,想去安慰的,這姑娘是實實在在的哭了,不矯揉造作,不虛張聲勢。
狄承炎被她這樣哭的瞬間沒了脾氣,心都慌了,“溪溪,你別哭,別哭,外頭讓人聽見可不好了。”
他只是想過來看看這小姑娘,沒想別的,和她在一起,毫無壓力,很輕鬆,很快活,從來沒有過的感受,他捨不得離開這樣的生活。
顧子溪還要哭,只是聽到他那句說被人聽到的話,聲音小了很多,嗚咽嗚咽著哭,“你說好讓我過來就告訴我,不再來煩我的事情的,你個採花大盜,你究竟想幹什麼?”
狄承炎見她哭的傷心,嘆了一口長氣,眼神瞬間變的落寞起來。
他的手鬆開了抓著顧子溪的手,讓她站了起來。
顧子溪最看不得帥哥這樣子傷心的模樣了,想到他這幾次雖然一直在玩鬧她,但是並沒有真正的傷害她。(作者君:親你也叫沒傷害麼?)
想到種種,顧子溪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是採花大盜吧?採花大盜有時間跟你講笑話麼?有時間陪你耍玩麼?
看帥哥臉上的陰鬱越來越多,顧子溪忍不住的問道:“你在嘆息什麼?”
狄承炎是沒有想到顧子溪會理會他,他微微抬起眼皮,說道:“我就是覺得,和你一起的時候,心裡頭無比的放鬆,我生來就像被什麼拿捏住一樣,不能有絲毫的放鬆,在你這裡,能得到這種放鬆,只是,可能我的方式有些過了,讓你不喜歡了。”
“可是你明明……”明明就親了她啊,這也叫放鬆,放的也太鬆了吧?顧子溪覺得。
狄承炎有些不知道輕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