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斷袖
“別動,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別逼哥當著衛玠的面親你咬你!”男人促狹地一勾嘴角,每次沐小魚吃癟,獨孤狼就會心情大好,現在,更是心裡癢癢的想要欺負她。
獨孤狼,你個腹黑的傢伙,什麼大司馬,是大仲馬才對,我個悲催的,真拿他沒辦法,聽天由命吧,總不能一哭二鬧三上吊,威脅他就範吧。
小別院離船屋不過一箭之地,獨孤信腿又長,大步流星的走過去,還沒等沐小魚想出對策,熟悉的清幽體味就飄了過來。
急忙閉了雙眼,裝作不勝衰弱的樣子,裝傷病,總比讓衛玠看出她和獨孤信有一腿強多了吧。
“子高……”由於梅管家刻意遮擋,直到獨孤信抱著沐小魚出現在小木屋門口,衛玠才發現他們,倏地起身,踉蹌著撲過去,問獨孤通道:“子高她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
“她沒事兒,就是不想走路,說是腿痠、腰痠、渾身酸,雙腿發軟,怕大管家久等,求我抱她過來。”獨孤狼一臉正經,徑直把沐小魚放在躺椅上。
並排著的兩張躺椅,同樣鋪著冷色調的涼墊子,這是梅御風特意讓人準備下的,大管家知道,若想讓衛玠舒服,就得把沐小魚服侍得舒舒服服。
“叔寶,我沒事兒,就是昨天體力透支,今天渾身痠軟。”目光對上衛玠清澈的眸子,沐小魚不由覺得心虛,脫口叫出衛玠的暱稱。
她叫我叔寶。子高叫我叔寶,她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兒。衛玠心裡思忖著,在旁邊的躺椅上坐下,握住沐小魚的手。柔聲問道:“昨天晚上塗藥沒有?眼眶還青腫著呢,我請梅雨去煮幾個雞蛋,一會兒就送來了,我幫你敷敷消腫化瘀。”
悄悄瞥了獨孤信一眼,男人滿臉黑線,沐小魚連忙拋了個安撫的媚眼兒。求他別再胡鬧。
餐具早已經擺好,丫鬟婆子們見梅青招手示意,就有條不紊的開始上菜,梅御風請客人就座,不動聲色地攬著獨孤信的肩膀,把他按在主客位上,和俞白芷坐在一起,而衛玠也拉著沐小魚的手,兩人在梅御風的右手邊落座。梅青和梅雨打橫作陪,正好把獨孤信和沐小魚隔開。
冷盤已經上齊。竟然都是熟悉的中餐菜式,醬汁牛肉,鹽味蝦,蟹油雞脯,酸辣肚條,糖醋魚片。茶燻味野鴨條,最讓沐小魚眼饞的是那道什錦大拼盤,以黃瓜、青椒、香菜、竹筍、胡蘿蔔、西紅柿、松花蛋為原料,擺成花團錦簇的圖案,佐以鮮亮的山楂汁兒,讓人看一眼就食指大動。
衛玠體弱,不宜多食冷食,所以,興高采烈地幫沐小魚夾菜,知道她喜歡吃蝦。就把青蝦去殼放在她的小碟子裡,獨孤信不動聲色的和梅御風他們幾個人對飲,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瞟著沐小魚,看她津津有味兒的吃著沾滿衛玠口水的菜,嘴裡酸溜溜的全是醋薑汁的味道。
梅雨帶來的幾個雞蛋已經不燙手了。衛玠剝了一個雞蛋,乘熱就在沐小魚的眼眶上滾了幾滾,後者擔心獨孤信看了不痛快,想要說什麼,卻被辣椒籽嗆到,沒命的嗆咳起來。
衛玠放下雞蛋,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幫她拍背。
“韓子高,看你兩的樣子就像一對兒斷背,真特麼違和!”獨孤信終於坐不住了,對梅管家一舉酒杯,二話不說一口悶了,起身走過來,直接把沐小魚抱起來,放到雕欄邊的躺椅上。
“獨孤公子,你要幹什麼?”衛玠起身碰翻了椅子,要過去看時,卻被梅御風攬住肩膀,動彈不得。
“大管家、衛玠公子、梅青、梅雨,你們請便,我幫韓子高熱敷一下再過來陪你們喝酒。”
獨孤信說著,把桌子上幾個雞蛋一起捏在手心,稍一用力,蛋殼同時裂開,取一枚剝開,強按著沐小魚的肩膀,在她眼眶上滾動起來。
此時,熱菜已經陸續送上來,衛玠眼緣好,水雲居的人都很喜歡他,梅青和梅雨連忙招呼衛玠用餐,一個給他佈菜,一個舀了一小碗歸參烏雞湯給他端過來。
“我不是斷袖!”衛玠突然發話道。
掙扎著扭頭對衛玠咧嘴一笑,沐小魚連忙哄勸道:“獨孤公子和我們開玩笑呢,乖乖地把湯喝了,等會兒我陪你垂釣。”
“子高,我不是斷袖!”衛玠心裡好不糾結,子高,我該怎麼讓你明白,我是把你當做女人喜歡的。
“我知道,是獨孤公子信口雌黃,我們是好兄弟,快喝湯吧,待會兒涼了。”小祖宗,別用萌死人的眼光看我,別讓我看你憋屈的樣子,你的眼神太乾淨,特讓我覺得自己很齷蹉,很對不起你。
“獨孤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