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現代人顏蕎的審美的程度。
秀色可餐,而這餐還刻意勾♂引。
審美正常的顏蕎感覺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她稍稍側過頭,避免自己直接對視這樣妙不可言的場景,“當然不值得,你也知道,我當前的位子是攝政王,憑藉我的權勢,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外面多的是給我投懷送抱的人,環肥燕瘦,各有美的地方,再不濟,落紗衣那條巷子總歸是有鎮場子的賣藝不賣身的兔子的,所以我哪裡差你們兩個?對了,聖教培養你們的時候,大概十分避諱教導你麼政治吧?”
顏蕎輕聲這樣問道,而對面兩隻的沉默說明了她猜測的正確。
燕薛大抵是沒想到她會拒絕地這樣乾脆,燕瀾……大概純粹是聽不懂吧。
“所以呀,我雖然有信心在與聖教之間的角逐中取得勝利,但我怕麻煩,我雖然愛美人,但並沒有愛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你們也沒有美到會讓我失去理智,所以我為什麼要做這麼煩人的事情?
要知道,一個人不願意做某一件事情,往往是因為這個人在這件事中得到的不夠多。
你的籌碼不夠哦,燕薛聖女。”
她在嘲諷,卻也是在提示。
僅僅以他們自己作為籌碼想要得到她的庇佑是遠遠不夠的,他還必須付出更多的東西——比如說聖教的相關事宜。、
雖然她能查到,但是總歸和內部人員對峙之後,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放心。
而燕薛聽出了她三句不離聖教,顯然是對聖教十分感興趣,但凡他願意出賣聖教,他都能輕而易舉地聽懂她的提示。
果然,燕薛接下了她的交換條件。
“我想攝政王殿下大概會對上一任聖女以及聖女選拔的相關事宜非常感興趣。”他將態度放的極低,像是在渴求難得一見的心上人的垂憐。
而這樣合作的態度,讓顏蕎非常滿意。
她展顏一笑:“成交。”
*
那一天晚上,顏蕎並沒有把兩兄弟趕出屋子。
既然答應了要做交易,那她就不會食言,而在這種時候,沒有什麼比攝政王的寵愛更合適的庇佑了。
畢竟這兩個傢伙要面對的,可是曾經在燕國佔據了半壁江山的聖教啊。
現任燕王如今對聖教滿懷著莫名其妙的仇恨,導致聖教在燕國的勢力範圍越來越小,畢竟不管從哪個角度亦或是做什麼事情上看,身為國王的燕帝行使的統治權都比聖教的教主要名正言順地多。
不過是個教而已。
而就算顏蕎留下了這兩兄弟,她素日裡睡的床也不可能分給他們,方才他們兩個倒是沒躺進去,只在床邊坐著了,還在她接受的程度,是以她依然是要睡它的,而房間裡的塌上最多躺得下一個人——是以,睡榻的是燕瀾,睡床的是顏蕎,而燕薛裹了一層被子,直接打了地鋪。
顏蕎倒是大方地分了半張床給他,但已經得償所願的燕薛的羞恥心和分寸突然之間就回來了。看著只穿著裡衣的顏蕎的邀請的姿勢,他漲紅了臉,你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字來。
最後他當然是蜷成一團睡在了床邊。
這該死的羞恥心XD
第二天早上,燕薛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床上。
顏蕎在背對著他穿衣服,她長髮從脖頸處被衣服打斷,露出修長而白皙的肌膚來,燕薛盯了幾秒,突然臉上一紅,然後猛地轉開了視線。
☆、第四十一章 麗妃
“好好睡著,記得晚些起來,身上的痕跡弄的顯眼些,也別問我是什麼痕跡。起來以後出去轉兩圈,務必讓那些丫鬟下人們看到你們,我不想問是誰把你們送到的我房間,也不想問你們和我的人達成了什麼交易,反正今早以後,整個靖城都會知道你們是我面前的紅人,聖教想要出手,也會掂量掂量了。”顏蕎扣好了衣領,她轉過身來,斜靠在牆上,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邪佞的風流,她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在部分朝官眼中她總是喜怒無常陰沉可怖的形象,熟悉的人都知道她脾氣不好但卻極為守信和知恩圖報,而大多數人在初見的時候會被她的外表矇蔽,畢竟她生的豔麗,而為了氣勢,妝容也總是帶著旖旎的豔情,她眉目流轉的時候眼中皆是風情,也從不吝嗇展示自己的外貌的優點,於是也怨不得這麼多年依然少不了的前仆後繼的投懷送抱之人了:她生的實在美麗。
當然,這些人為的,還有她手中象徵著這個國家三分之一權勢的攝政王的地位。
燕薛撇開了眼睛,倒是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