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並未流血的跡象,他心疼地吻了吻,又對她說,“以後,你只能對本王好,本王便事事依著你,好不好?”
彷彿祈求,他沙啞著聲音,有些不安。
終於,她的視線對上他的,眼底噙滿淚水,她低低抽泣,“尉遲痕,我也不想惹你生氣,可是你非得逼著我,我做什麼你都不開心,我沒辦法了……”
想要取悅他,卻被他當成了不知廉恥的女人,她委屈,也不知所措,只剩眼淚還在流。
他愈發心疼了,吻住她的眼眸,低低道歉,“好好,是我錯了,你別哭,雪兒,你把本王的心都哭亂了……”
她不管,哭得更加肆無忌憚,可當淚水愈發洶湧的時候,唇又被他侵佔,她的身子亦是被他挑起了情火,燒得不可開交。
寂靜的夜裡,伴著他的粗喘和她的低泣,他近乎整夜的糾纏,將她折磨得身心俱疲。
也許這樣,就不需要經過難受的別離,他也不想在她眼底找到一絲解脫的情緒,所以用這個方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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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隨性而寫,如果有教壞小盆友,七表示對不住了。。。
【096】關心的話,也說得殘忍
天邊,染了魚肚白,預示著新的一天的降臨。
實則,他是不捨得離開的,偏偏北方國庫一直未繳,皇帝降旨讓他即刻出發,這一去一回,最快也得半個多月,留她一人在家,他怎麼放心?
可路上崎嶇不平,趕路必定又辛苦得很,他怎能自私地將她帶去,誰能料到,那裡是什麼情況?如若是一堆完全不講理的暴民……
不能,尉遲痕再次否定了這個想法,看向懷裡熟睡的她,他低頭吻她的額,又好似上了癮,一遍一遍吻著,直至她迷糊地哼了一聲,他才終於停下。
為她掖好被角,尉遲痕悄然離開房間,垂憐和青竹都守著,見他出來,垂憐道,“爺,東西都備好了,王妃娘娘也在前廳候著,要出發嗎?”
“嗯。”尉遲痕看了裡面一眼,又道,“憐兒,你留在府上,如若有什麼事,都要護住她,再儘快派人通知本王。”
垂憐的手心緊了緊,有些難以置信,“爺我想和……”
手腕忽而被青竹扯住,垂憐咬唇,又看到那人不悅的神情,她低下頭,只道,“垂憐知道了,爺路上小心。”
尉遲痕應了一聲,往屋外走去,而背後的門忽而被人開啟,他腳步一頓,就聽到她輕柔的聲音響在身後,“尉遲痕,你去哪裡……”
只此一聲,侵入到他心口的最裡層,他轉身,見她只著單衣就出來了,眉心擰了幾分,便褪下披肩覆住了她,隨即將她納入懷裡。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晴雪卻有些迷惑,餘光看了周圍的人,她又想起昨天林靜姝所炫耀的事,抿緊唇問他,“你……要出發去北方嗎?”
“誰跟你說的?”他似乎不想讓她知道,所以一直沒說。
可晴雪卻以為……
“我沒有資格知道嗎?”她咬唇,心裡十分不舒服,又見他沉默,她更惱了,推開他就往裡走。
意料之中,他抱住了她,也許她從不擔心他會不管她,才能如此肆無忌憚地鬧情緒,他的手很燙也很緊,勒得她的腰微微有些疼了,而她的情緒反倒是好了些,泛著涼意的指尖覆住他的,她猶豫了一下,又問,“那……”
“你放心,本王暫時不會動他,你乖乖地別生事,他自會過得很好。”
晴雪垂下眸,其實她想問的不是這個,可他既然給了她這句話,她也無法否認什麼,輕輕點了點頭,她說,“謝謝。”
謝謝他的包容,謝謝他告訴了她這些……
然而這句道謝,卻疏遠得讓他窒息,不自覺收緊了手心,他鬆開她,隨即涼涼一笑,“謝我什麼?謝我不顧你的意願奪了你的清白,還是謝我囚禁了你那小叔?”
刻意揭開那段傷疤,他就是要她疼,哪怕是恨他,也比這種漠然的態度要來得強烈,至少,她會記住他,連同那個她深愛的人一併刻在心頭。
果然,晴雪臉上閃過一絲難受,她低下頭,緊緊捏著衣角,又聽他道,“好好顧著身子,你若再折騰出個什麼傷病來,本王一定讓穆靳城也跟你受一樣的罪!”
哪怕是關心的話,他也能說得如此殘忍。
晴雪咬唇點頭,再抬頭時,只能看到他離開的背影,一點點淡出她的視線……
有那麼一刻,她忽然覺得心慌,緊緊捂著胸口,她刻意選擇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