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衣角,示意她一併低頭行禮。
“你真的是宮女麼?”我心下大驚,我這一身的打扮的確沒有什麼說服力,或許他已經察覺出什麼了,他驀然地一笑,“不過也不重要,這不是更有趣麼?”他的眼睛深邃得彷彿有一種吸引力,我竟定定地看著他不能移開。他靠到我耳邊來,“只是你並不適合玉簪這個名字。”
我的臉漲得紅紅的,除了弘曆和弘晝就沒有別人會在我耳邊說話,雖然不是喜歡,卻竟也不覺得討厭。“我下次一定會找到你的,可愛的玉簪姑娘——”他隨手便把我手中的帕子奪去,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如果貿然追上去的,又怕給其他人看到落人口實,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拿著那手帕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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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序曲
“格格——”我差點忘記了身邊的靜月,“格格認識那個惠郡王麼?”靜月疑惑地看著我,“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他呢?”我下意識地答道。
“那為什麼他會喚格格為玉簪呢?”我看著靜月,知道是瞞不過去了,便省頭省尾地把事情說了遍。“那現在怎麼辦呢?格格的手帕落在他手上,而且他的名聲並不怎麼好呢。”靜月皺這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幸好現在他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自我安慰著, “靜月你知道那惠郡王麼?”聽到靜月說起他的人品,我不禁好奇起來。
“怎會不知道了,聽上面的姑姑說他是莊親王的侄孫,那莊親王素來得萬歲爺喜愛,他也順理成章地由貝子晉為了郡王。人長得不賴,學識也很好,只是有個毛病,老是暗地裡和宮女胡鬧,聽說以前曾受過皇后娘娘的斥責呢。”
我竟然不知道宮裡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但莊親王這名子卻引起了我的注意,隨口又問了句:“那他叫什麼名字啊?”“球琳。”這兩個字猶如平地一聲雷,曾點沒把我炸個體無完膚。“你再說一遍他的名字是什麼?”靜月很奇怪我怎麼會突然這麼地緊張,連她自己也不覺緊張起來,“惠郡王的名字。。是球琳啊,格格。。。怎麼了?”
“沒怎麼。。。沒怎麼。”我表面上恢復了平靜,但其實我的內心此刻卻半點也不能靜下來,他是球琳,他就是歷史那個助弘晝爭奪皇位的球琳?我之所以放棄,之所以對弘晝那麼的決絕,就是不想看到歷史上那一次次的爭鬥,那一幕幕的骨肉相殘重演,這種痛在弘曆身上發生一次就夠了,我不想讓弘晝也承受,而且他還是輸家。
怎麼會這樣?難道四娘說的都是真的,因為我的穿越打亂了原本的時空,卻因此成為了觸發歷史的契機?難道我都估計錯誤了?因為我的離開,反而激使了弘晝奪位的決心?我背上密密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是這樣,那便太可怕了,我閉上眼不想想下去,但閉上眼睛的一刻,我猛然記起我們第一次的相遇就在毓慶宮,剛才他離去的方向也是毓慶宮,同樣的事情發生兩次該不能只用一句巧合便帶過了。
難道命運的齒輪已經在不知不覺轉動著?不,或許在更早以前,在我們還未相遇的一刻,命運便已把我、弘曆、弘晝、英琦、靜月。。。都綁在一起,成為這樂譜的一個個音符,等待著某個契機,共同譜奏出這個大時代的樂章。
靜月又斷斷續續地說了一些關於球琳的事,都是關於他和那些宮女的傳聞,我無心無思地聽著——四娘曾囑咐過我千萬不要動篡改歷史的心思,但眼看著心愛的人將要掉進永不翻身的深淵,我又如何能做到只是就手旁觀?不能改變歷史,但總該有辦法把傷害減到最低吧?如果我能勸復弘晝,勸他遠離球琳和莊親王,或許事情還有一線生機呢?天知道我現在是多麼的彷徨與無助,如果弘晝真的因為我才會去奪位的,我真寧願我從沒有來到過這世上。如果沒有我的出現,歷史又會改變嗎?
那一夜我第一次和弘曆說起弘時,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我知道那是弘曆這二十年人生中的最痛,當他還怯生生地喚弘時為哥哥之時,那人已經毫不心軟地把他的頭按到水裡去,這是他第一次知道死亡的恐懼,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骨肉相殘的痛苦。弘曆喝了很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