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耳邊,把聽到的都悉數告諸於她。蓉姑姑雖是在宮裡久經年月的人,但一聽到這事也驚愕不已,“這該死的賤人,她犯的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啊。”“就是啊,最糟糕的是我那天也曾喝了一小口,也不知道會不會落下什麼禍事來?”我很是憂慮地說。“這事福晉倒不用擔心,福晉的湯藥是皇后娘娘吩咐備下,是奴婢親自監藥的,她們應該沒有機會下手的。而且福晉不是說這幾年都有其他夫人懷孕、生子麼?料想那蘭福晉也不敢下太重的藥,不然太醫那邊也定能查出的。”蓉姑姑的話也甚是有理,我心頭懸著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了。蓉姑姑想了一會又說:“這事我們沒有證據,所以現在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反而會對福晉不利的,總之我麼自己一切小心吧。”我點頭同意,“姑姑說的是。”
可能是由於受了驚,昨夜總是一驚一乍的,怎麼也睡不好,剛起來就聽到杏兒報告說荷香院裡的陳格格證實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了。我的手不覺一鬆,手上的牛骨梳子就掉到地上去,上頭那顆翡翠珠子也砰地碎了。杏兒一手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