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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眼裡,疼在心裡,讓皇上對她既欣賞又憐愛,整副心思都落在她身上,對於夏海靖等人的請安也只是敷衍的說:“起來吧。

太后、皇后和如妃看在眼裡皆不樂意。太后馬上輕咳一聲。

皇上馬上會意,收回落在李貴妃身上的目光,看向夏海靖等人,但目光落至李景濤時,看見他身上交錯的鞭痕,眉頭微皺,沉聲問:“景濤,何人將你傷以至此?如此膽大包天。”

眾人聞言,李詩萱暗暗一笑,嘴角微翹,餘人則眉頭輕蹙。

夏海靖雙膝而下,“咚”的一聲響遍偏殿。

夏如謹在一旁看著,心中一痛,惱怒的看向皇上,但隨即收斂,雙手緊握,像夏海靖一樣跪倒在地上,著地的那一刻,很痛。但是她咬著牙硬挺著,她要自己記住今天這一切,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她會將今日所遭遇的痛楚還給對方,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夏海靖對於自己女兒的舉動,心中難受。他哽咽的對皇上說:“回皇上,膽大包天之人,是臣。”

皇上聽到這裡,馬上應道:“沒想到居然是夏國公。既然是夏國公,念在國公過往之功,今日之事便不予追究。你們退下吧。”皇上向他們揮一揮手。

夏海靖正欲說些什麼,夏如謹已然出聲。“皇上,是非功過,你可知?”

月昊天抬眼看向夏如謹,剛剛匆匆一瞥,沒有細看,如今正視,不禁失神,非貌美之因,而是那雙明亮而美麗的眼睛,他為之夢縈心牽的眼睛。

夏如謹沒想到她只是問了一句,卻讓皇上直直而視,目不轉睛,心生疑惑。

一旁的如妃見之不妥,輕喚:“皇上。”

月昊天回神,深覷了一眼夏如謹,回道:“朕知與不知重要嗎?”

夏如謹冷笑,直言:“對於皇上來說,這一切一點都不重要。但是,臣女和爹面聖不是為了皇上認為此事重不重要,而是請皇上給我們一個公道。心蘭,你跟皇上說,今日前來面聖所為何事。”

心蘭接到自家王妃的示意,自知是不容皇上拒絕,儘管心裡緊張,卻佯裝鎮定的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將事實言簡意賅的表達,對李景濤之言行,並無捏造,一一細稟。

眾人聞言,一陣靜默。

夏如謹對皇上說:“皇上,縱然臣女有過,縱使王爺不喜,但臣女畢竟還是西安王妃,是皇家之人,豈能任由別人欺辱,皇室的顏面何在,天家的威嚴何在?拋卻這些不言,臣女作為一名女子,若為名聲所累,終生不快,臣女渾身碎骨全不怕,只願清白留人間。為此,請皇上秉公處理。”這話說得清亮而堅定,神色間滿是決然之色。

月昊天聞言,陷入沉思中。

一旁的李詩萱見此,自知不妙。她趕緊站起來走到自己的弟弟面前,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啪”的一聲響遍了靜寂的偏殿,讓不少人為之驚詫。

只見李詩萱含著淚對李景濤說:“濤弟,你怎麼能如此的放肆!你真是讓姐姐失望,一直以來,你雖頑劣,卻知輕重。如今,居然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卻是為何。幸虧夏國公手下留情,你得以活命,若不然,你讓我和爹孃他們該如何是好,你乃府中之獨苗,你若去了,我們如何是好,太師府如何是好。”說這話的時候,李詩萱痛心疾首,淚如珠落,楚楚可憐。

月昊天見了,甚為心疼,忍不住站了起來,走到李詩萱身邊把她擁進懷裡,輕言寬慰:“說不定此中有誤會之處,莫先難過,你放心,有朕在呢,會沒事的。”

歷朝以來,從未見過那位皇上當著自己母后、妻妾以及臣子等人的面如此對待一位后妃,如此聖寵前無古人,亦足見李詩萱在月昊天心中的位置之重。

眾人對此一幕,心思各異。

夏如謹在心裡對此嗤之以鼻,卻對李詩萱另眼相看,瞧人家的話說得不顯山露水的卻引人相疑,動之以情而惹人心憐。只是,如此就想讓她罷手,絕不可能。即使皇上有意維護也不行,如今此事不只關係自身的名聲那麼簡單,若今日屈服,他日國公府之人該如何示人。沒有明確的說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於是她對月昊天說:“皇上,若是對於此事有所疑惑,可以找當事人以及圍觀百姓求證,而臣女相信目睹一切之人可不止百姓。”

月昊天想欲蓋彌章,敷衍了事,卻沒想到夏如謹卻步步逼緊,這讓他感覺自己的權威被挑戰了,於是他的臉色開始變冷,鬆開李詩萱,轉過身看向夏如謹。“朕說是誤會便是誤會,即使他們看見了又如何。今日之事,孰是孰非既往不究,朕還要批閱奏摺,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