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謹三人對此甚為吃驚,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而在他們困惑與擔憂之時,梁倩蝶卻在那裡開心的笑了。“你們儘管打吧。反正我受了多少折磨,受了多少傷痛,劉玉華那賤人一分都不會少。”從前她就有想過這一天,所以才做了些準備,如今雖痛但心中也比較快活。
四人聽了梁倩蝶的話,皆覺有些不可思議,可是心裡卻是有些信的,不敢再輕舉妄動。
夏如謹想了想,如此怪異的情況讓她不由得想到了巫蠱。想到這裡,她問夏國公:“如今天下可有巫術?”
夏國公和國公夫人聞言,猶如談虎色變。
夏國公回道:“曾經有過,只是已遭滅族。”曾經巫術肆行,天下紛亂,民不聊生。在如此糟糕的情況下,有有個自稱為聖族的人們出現,專解巫術。巫族人靠巫術而生,巫術沒了手無村鐵,很快被報復的人們滅了族。而隨著巫族的消失,聖族隨之消失。
夏如謹並不相信,“一族之眾,不可能沒有一人倖免。我相信巫術定然存在。或許娘中的就是巫術。”看著梁倩蝶似笑非笑的神情,夏如謹的心不由得更加篤定。
本來夏如謹打算用刑逼的,但如今看來此法不行。
四人見梁倩蝶一副有持無恐的模樣,心中雖然暗恨不已,但卻無可奈何,只好無功而歸。
回到國公夫人的院子,夏如謹欲把自己的打算告訴自己的家人。但是夏國公似乎有所意識,便要打發夏暮俊先行離開。
夏如謹對此可不同意,她對夏國公說:“爹,弟弟已經不小了,家裡的事不應再有所相瞞。女兒能理解你對弟弟的愛護之心,但是爹你能庇護弟弟幾時,一生何長,弟弟將來是要娶妻生子,繼承家業的人,若自保尚不能,何以成家,何以掌家?”
夏暮俊在一旁聽了自己二姐的話,沒等夏國公發話,他便搶先對其說:“爹,今日二姐對兒子說了一句話,讓兒子印象深刻。二姐說,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兒子從小活在你的庇護下,不諳世事,說來讓兒子慚愧。魏叔時常會跟兒子說起爹的往事,爹在兒子這個年齡,在邊疆當著一名小兵,日夜辛苦操練,不畏酷暑與寒冬,不時浴血沙場,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爬著爬著爬到了大將軍的位置,其中的腥風血雨只有爹心裡清楚,可是兒子明白,想要成為人上之人,必要吃得苦。如今,兒子不想一直由爹你庇護下去,我要學著長大,學著強大起來,這樣才是爹的兒子。爹,相信我,兒子會做得好的。”
夏國公與國公夫人、夏如謹聽著他如此的一番話,深感欣慰,含淚而笑。
夏國公猛的一點頭,豪氣的說:“好,說的好,不愧是爹的好兒子。”從前,他不是沒有想過要磨練夏暮俊,只是終究捨不得,總覺得為時過早,總以為自己能一直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兒子。但是,女兒當眾受辱,愛妻的中毒以及女兒的一番話,讓他不得不正視現實,他自己並沒有那麼的有能力,他自己其實並不能護著兒女周全。他不得不承認,是時候堅定的讓兒女們學著好好的保護自己了。
留下了夏暮俊,夏如謹開始把自己心中的計劃緩緩道來。“也許我接下來說的話有些驚世駭俗,但是你們是我的家人,是我最親近的人,我想得到你們的支援。其實,前不久的小產是有心人的借刀殺人計,既能讓我沒了孩子,也讓我失去了葉嬤嬤,這事西安王爺或許有參與其中,或許沒有,但女兒肯定他定是知情的。經過此事,女兒對西安王爺死心,女兒不怪他的無情,不怪他的心狠手辣,只怪自己當初識人不清,但是女兒並不想和那樣一個無心無情的人共度餘生,那樣的話,女兒的下半生定會過得無比的悽慘,如此的話,女兒倒情願餘生孤獨終老。況且,李景濤說西安王爺凱旋歸來之後,即會將女兒休棄,女兒似乎也無從選擇。所以女兒想說,如果西安王爺歸來後,即使他並無將女兒休離,女兒也會想辦法與他和離或者逼他休棄女兒。”
三人聽後,震驚不已。良久良久之後,才回過神。
夏國公是一萬個不同意,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被休棄,被休棄的女子的下場從古至今就沒有好的,或因流言蜚語二自縊,或為人妾,或被族人遣回家廟常伴青燈,這讓夏國公怎能接受。“雖說國公府也能養你一輩子,但被休棄後你該如何面世?爹不能讓你身陷困境。”
夏如謹馬上回應說:“爹,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說就隨他們說罷了,但是耳朵長在我們身上,聽不聽是我們的決定。女兒既然想到了離開西安王府,沒什麼是沒想過的,女兒能承受將來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