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說的!”
說完,就欲把毒酒往密蓉嘴裡送,密蓉錯愕,這是欲加之罪?
突然,哐!酒杯被掃到了皇貴妃的腳下,濺溼了她的花盆底鞋上的黃色緞面!
密蓉轉頭一看,只見康熙震怒,而後跟著的林佳麼麼!密蓉恍然,難怪沒有看到她,原來她去求援去了!這個儲秀宮裡,除了惠妃恐怕也只有這位麼麼有能力請到康熙來救援了!
“表哥!你不是在前朝商量國事嗎?怎麼來這兒了?”皇貴妃詫異地說道,可當他看到林佳麼麼,恍然大悟,摸了摸小指護甲,譏諷地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姑爸爸的人!怎麼姑爸爸仙逝了,她的狗奴才就背主了,竟然爬到本宮的頭上了?”
林佳麼麼走上前行了宮禮,不卑不亢地說:“老奴,自幼服侍聖母皇太后,從不敢有二心!她老人家讓老奴好好侍候皇上,皇上就是老奴的主子,奴婢也絕不會背主!既然被主子喊來伺候密貴人,那老奴自然會伺候好密貴人!”說完,服了服腰,又扶起了密蓉,幫她整理了一下。
皇貴妃一聽她心目中的狗奴才竟然還嘴,不把她放在眼裡,口不擇言地說:“你別忘了,你是佟家送入宮的,現在卻這樣對本宮說話,你這個背主的狗奴才……”
果然康熙怒斥道:“住口,皇貴妃身體沒有康愈,疑有癔症,回承乾宮修養,無故不得外出!”顯然,佟佳氏把佟家放在了皇權之上,遭到了康熙的忌諱了!
皇貴妃本來的盛氣臨人了無蹤跡,只有深深的哀傷,悲泣地說:“表哥,你就如此的對待表妹嗎?一點都不給表妹留臉面了嗎?”
康熙看到如此無助、悲傷的皇貴妃,稍有軟化,佟佳氏見如此,也知今天毒死王氏的事情恐怕是不可能了,可也要震懾一番,所以態度也稍軟,哀聲說:“皇上表哥,臣妾沒有查清事情真相,是臣妾的不對,可,那也是因為表妹實在是太擔心表哥了啊!畢竟民間有守孝三年之說,如果傳了出去,也不利你的聲望和皇威!臣妾知道你心疼密貴人,那你看這樣可好?就讓表妹來做這個惡人——密貴人王氏不敬皇貴妃,禁閉一年,這些賤婢,知情不告,罪加一等!杖責40!”
康熙倒是思索了起來,密蓉的確未滿三年,雖然足27個月,可御史要是上書,也不好看!而且李煦很有肯能也會被牽連!
密蓉一看康熙的表情,明顯是在權衡,恐怕那四個宮女是要被犧牲的了!
密蓉也倔了起來,來到白芷她們面前,伸手護著她們,說:“皇貴妃娘娘,您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已經說了,我遇見皇上時,已經超過27個月,過孝期了,您不能以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身上,我即無罪,她們也無罪!這是尊嚴問題,我決不妥協,就如國土完整,不可侵犯!但是,如果您硬要加個罪名,不讓我見皇上,就說不敬皇貴妃得了,但是不管白芷她們的事!”
康熙看到密蓉反應竟然比剛才被逼喝毒酒時還要激烈,此時的密蓉,臉龐有一道鮮紅的血線,頭髮散亂隨風起伏,本應狼狽無比,可是在康熙的眼裡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黃貴妃自然注意到了康熙的微妙變化,趕緊擋住了康熙的視線,說:“表哥,為了你,為了宮裡的規矩,我就委屈承受這個不敬了!”並轉頭對她的麼麼說:“把密貴人一行帶去中正殿雨花閣!”接著對密蓉說:“既然密貴人如此菩薩心腸,就去給皇上、太后和本宮去佛堂祈福吧!”
密蓉當然知道,去了雨花閣,對於後宮之人來說,就相當於冷宮了!趕緊看向康熙,可康熙顯然也沒有反對!密蓉本來微微起伏的心涼了半截!同時暗自慶幸,沒有因為康熙的寵溺而失心!如果康熙知道了密蓉的想法,肯定喊冤!宮女在他面前根本不是人,無所謂犧牲與否,至於密蓉的禁閉,對他來說,更好解決了!
突然,宮女秋月看按住她們的人鬆開了手,乘機繞過密蓉,跑到康熙面前,柔弱不堪,梨花帶雨,泣聲說:“皇上,您還記得嗎?奴婢曾經是宜妃娘娘身邊的茶水宮女,您還誇過奴婢泡的茶好喝呢!如果奴婢去了那雨花閣,可就不能服侍皇上喝茶了呀!”說完兩眼霧濛濛,祈求地看著康熙!
密蓉睜大眼睛,突然想到:“皇上,你還記得曾經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密蓉被自己的腦補嚇到了,心想:哎呀,我的媽呀!好可怕,這是瓊瑤附體了?
皇貴妃看到密蓉自己嚇唬自己的表情,以為密蓉難受呢,趕緊補刀:“哎呀,今天本宮可是漲了臉了,看到及二連三的背主呢?這儲秀宮的風水真好啊!”
皇上本打算要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