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呢!本宮倒是要看看宮裡那位皇后還有幾天好日子過!”——想到自己當初落下的一胎,康嬪便恨得咬牙切齒!雖然她多年妒忌舒妃的得寵,但舒妃若能搶去皇后的寶座,她只有高興的份兒!
張答應嚇白了小臉,康嬪娘娘瞧著竟是跟皇后有仇嗎??
康嬪睨了張氏一眼。“你怕是什麼?皇后不過是日薄西山,本來就就是個等死的人!”
張答應打了個哆嗦,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康嬪暗啐了一口,老鼠般膽子,真是不中用!便急忙叫陪嫁宮女去自己私庫中尋了上等的珍玉古玩,打算選了好的,送去舒妃那兒賀喜。
皇帝叫嚶鳴靜心養胎。可哪裡是她想靜心就能靜下來的。翌日一大早,康嬪、福貴人、壽貴人、白貴人、劉常在一干人等便齊刷刷前來賀喜了。來的自然都是有位份的,最差也是張答應這種。
旁人也就罷了。和和氣氣應對幾句,然後推說乏雷,送客也就是了。可康嬪徐氏,嚶鳴卻單獨留了下來。
康嬪喝著與她一樣的紅棗茶。笑著道:“娘娘可瞞得嬪妾好苦!”
嚶鳴溫吞吞笑著,道:“原也沒想到是孕。還只當是因為水土不服才月事不調呢。”——這話不過是說來應應景,康嬪不會當真,嚶鳴自然也不必多解釋,反倒是浪費唇舌。
康嬪是聰明人。自然沒繼續多嘴下去,而是嘴甜地道:“以娘娘的盛寵,這一胎無論阿哥公主。一個貴妃是跑不了的,若是個阿哥。皇貴妃亦是娘娘的囊中之物。”
嚶鳴暗道,皇后尚在,怎麼會有皇貴妃呢?皇貴妃位同副後,從不輕易加封,尤其是中宮健在的時候,素來是不立皇貴妃的。康嬪話裡的深意,她如何能聽不懂了?康嬪恨皇后欲死,嚶鳴自然心知肚明。
便笑呵呵道:“如今就說這些,未免早了些。倒是如今妃位多空懸,以妹妹的才貌德行,其實早該晉一晉位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