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也不會做那樣的事了,我會盡力保住他們的命,但你也不要和我生氣,我……”
靜好正聽著他說話,突然發現沒了聲音,轉過頭去看,發現靠在她肩上的人已閉了眼,呼吸一起一伏,儼然已是在眨眼間熟睡。
偏偏手上還用著力。
她微微用了些力道把他推下去,睡著的人卻突然睜了眼,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著話,“不走。我不走,你不走。”
靜好舉了下被他死死握住的手,“我想走也得走得了啊。”
李榭很認可地點了點頭,閉了眼又沉沉睡了過去。
靜好繼續掙了掙,發現那力道沒有一絲的鬆懈,再加上幾日失眠後洶湧上來的睡意,只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背過身就閉上了眼。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她到底還是轉回身,扯過另一床被子蓋住了李榭,確定被角壓實之後才繼續背過身。
。
窗外晨光微曉,木質的窗臺上發出一聲細微的聲響,躺在外側的人瞬間睜開了眼,一眼就望見了近在眼前的人,一張小臉睡得紅撲撲的,嘴唇還微微地嘟著著,不知是夢見了什麼,還輕輕地抿了兩下。
李榭收回目光起身,看見那被壓得很整齊的被角,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逝,低頭在她鋪了滿枕的烏髮上輕輕印下一吻,想了下,從身側摸出一把薄薄的匕首,刀身彎起一個合適的弧度,正好可以貼身收藏。
他緩緩地抽開了刀鞘,看著不過指甲厚的刀身上刻著兩個小字,流光。
他拿著刀,輕輕一動就割下了一小簇指節長的烏髮,捏在手心就起身去了窗邊,走了幾步後都頓住,回身將放回了刀鞘中的流光放到她的手邊。
天邊剛剛透出一絲光亮,整個大司馬府都還在寂靜之中,除了個別還打著哈欠的奴僕,其他的都在睡夢中。
李榭一路回了崎苑,進門時看了眼蹲在門邊不斷地打著瞌睡的穀雨,上前踢了他一腳,瞬間就將人踢醒了,“進來,有東西賞你。”
說完他也不顧人有沒有反應過來,抬腳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