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恪盡職守。”
最後幾個字被念得緩慢,帶著不加掩飾的諷刺。
靜好抬了眼就看見了站在她一步之外,手裡拎著書包的鐘鉞,清晨的陽光掠過他臉上薄薄的絨毛,帶著漂亮的金邊,距離有些近,她甚至連他下巴下被刮破的一道嬰兒指甲大的傷口都看得分明。
她沒理剛才那句話,偏頭看了眼被他瀟灑地甩到身後的書包,帥氣的姿勢恨不得讓放蕩不羈又特立獨行的雄性味道從每個毛孔裡透出來。
靜好指了下書包,問了她最關心的問題,“你書包裡裝書了嗎?”
說著話時她就伸手過去拽了下,比起昨天空蕩蕩的來,終於有些像個上了高中的人的書包。
她的動作太過突然,偏偏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得如此隨意,路過的有意無意注意著這邊的人都轉回頭竊竊私語,猜測著兩人之間的關係。
從剛才在校門外就覺得她在看著自己的鐘鉞彆扭的感覺愈發濃重,腦海裡不期然就出現了昨天看見的漂亮的側臉,在聽見身後自家的兩個兄弟都發出了嗤笑聲後,更是意識到了什麼,往後退一大步避開了她,桃花眼瞪得更加大。
“你要做什麼?”
瞪大了眼的模樣終於有了點剛剛邁入十八歲的少年人的味道,而不是那天在樹蔭之下,冷淡無趣到彷彿世界都與他無關了的寂寥老者。
“你把書包背好,”靜好指了下他的書包,提醒得很是誠懇真摯,“這樣背手腕會受不了。”
昨天打架雖然贏了,可以少對多的後遺症還在,手上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鍾鉞忍住挪動下的確有些痠疼的手腕的衝動,挑眉不屑地冷笑了聲,轉身就走,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只是他越朝著教學樓走,周圍傳輸過來的視線就越是詫異,連路上得知他今天是過來上課的範林都露出了驚呆了的神情,“不會吧,鍾哥,你今天是真的過來上課的?我以為你剛才和在和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