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劍向著溫舒言衝過來。原來,溫舒言久久沒有過去,棺材裡的刺客以為自己暴漏了就先下手為強。
溫舒言身形微動,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同時一隻手靈活的點向對方的大穴,對方看出了她的意圖,急忙閃躲,剛好落入了溫舒言的陷阱,她的另一隻手蓄勢以待的躲過對方的劍,然後毫不猶豫的刺向對方,那個人口中湧出了大量鮮血,“你會武!”然後不甘的倒下。
“把長公主押上來!”溫舒言的臉色很不好看,既然棺材裡的不是她父皇,那她父皇去了哪裡?
她身邊的龍衛很快就把清陽長公主押到了大殿上,清陽長公主此時沒有了平時的雍容華貴,顯得十分狼狽不堪。
“我父皇呢?”溫舒言冷冷的看著她。
“你居然沒死?”假棺材裡的人果然是長公主安排的,“你父皇?你想知道他在哪兒那?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清陽長公主冷笑道!
“殿下莫聽她胡說,陛下的遺體在這裡呢!”這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從殿外傳來。
只見郭福帶領著一隊侍衛扛著一個金絲楠木的棺材走了進來。
“難怪找不見,原來是你這個老閹奴給帶走了!”清陽長公主惡狠狠的看著郭福。
郭福泰然自若,“陛下是真龍天子,自有上天庇佑!”
溫舒言著人把大殿中央的假棺材清理乾淨,然後讓侍衛把溫止風的棺材放到了大殿中央。她走上前去,推開棺材蓋,露出溫止風那張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
“啪嗒啪嗒”一串串晶瑩的淚珠落在他的臉上,可惜他再也感受不到了。溫舒言伸手,把他臉上的淚珠擦乾淨,讓他走的瀟灑一點吧,不要有任何悲傷與痛苦。
“當日被刺以後,奴婢急忙扶著陛下急忙躲入密道,幸好陛下手中有一顆解毒丸,可以抑制毒素的蔓延,但是可惜皇宮當時被叛軍攻陷,匕首上的毒素又太奇特,所以陛下硬撐著為殿下您安排好以後,就……”郭福臉上露出一個傷痛的表情。
溫舒言閉上眼睛,強行把眼中的淚水逼回去,她擦拭乾淨臉上的淚水,輕柔而堅定的把棺材蓋推了回去,“把她押下去!”立馬有一隊侍衛出列把長公主押了下去。
長公主不甘心的咒罵著,“溫舒言,你別以為這就是結束!溫止風,你不得好死,哈哈哈!”狀似癲狂。
然而溫舒言卻理都不理她,她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父皇入土為安。
溫舒言把處理叛軍的事情押後,專心致志的為溫止風處理後事。她看著皇陵在她眼前合上,心中真不知道是一個怎麼樣的滋味。
“陛下,回吧!現在百廢待興,離不得您啊!”郭福輕柔的勸說。
當日大殿上,郭福拿出了皇帝的遺詔,經過眾臣鑑定為真,溫舒言正式登基為帝。
王一凡在幫助溫舒言處理完叛亂以後又匆忙的趕回了前線,畢竟其他國家還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大越呢。
溫舒言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確實是要清算一下了!”這幾天她雖然一直在處理溫止風的後事,但是手下的人也沒閒著,一直在對長公主及其同黨進行盤問。
她回到御書房以後,就吩咐郭泰把長公主一家帶了過來。
“為什麼?”溫舒言高高在上的看著長公主。
經過幾日的牢獄生活,長公主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她從小錦衣玉食,哪裡受過這種苦,“為什麼?因為我不甘心!同樣是皇家公主,憑什麼你能繼承皇位,我卻不能!我也是父皇母后的第一個孩子,我也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可他們在我出生以後卻一直唸叨著要個兒子,有了溫止風以後更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可你呢,你不也是公主嗎?我不過讓他把皇位讓給我的楓兒,有什麼錯?再說了楓兒也不會白要他的皇位,我們答應了可以立你為後啊!”長公主面色猙獰
溫舒言暗暗在心中搖頭,“帶下去吧!”她給了一個眼神郭福,郭福意會。這次押下去,等待他們的就不是監牢,而是死亡。
慶陽侯和慶陽侯世子兩個人沒什麼好問的,他們在牢裡就已經把事情招的一清二楚,堪稱是貪生怕死的典範。長公主這一家子,三口人心思各異。長公主想著挾天子以令諸侯,慶陽侯想著借長公主上位自己做皇帝,慶陽侯世子則想著幹掉父母自己上位,各有各的心思。
就在溫舒言思考間,又有兩個人被押了上來。一個是一個年輕男子,另一個則是宮絛。
“為什麼?”一模一樣的話,因為溫舒言今天確實只是為了問一個原因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