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心中一時不是滋味,忍不住向前想要去推溫舒言。
“刷”一把閃著寒光的大刀出現在綠蘿面前。
“啊!”綠蘿嚇得大聲尖叫。
玄凌嗤笑一聲,收回大刀。即使這個什麼綠蘿跟陛下有什麼關係,他們認定的主人也只有公主一個。
懷裡的嬰兒被這聲尖叫嚇著了,溫舒言不悅的說道,“讓她安靜下來!”
玄凌毫不客氣的再次亮了亮自己的刀柄,綠蘿就嚇得閉上嘴了。
溫舒言溫柔的哄著懷裡的嬰兒,小嬰兒在她的輕聲細語中慢慢入睡。
“這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把兒子還給我!”綠蘿看不慣這副母慈子孝的情景,出言不遜。
溫舒言冷笑,“哦,是嗎?不知道剛才是誰想把兒子扔下懸崖的!”
綠蘿語塞,只能恨恨的以眼神殺死溫舒言。但是這點殺傷力,溫舒言完全不放在心上。
一時之間,山洞中沉默下來。
溫舒言這邊專心致志的蟄伏等待王將軍率兵前來,綠蘿這邊卻等的不耐煩了,“喂,你們快把我送上去,我還有事兒呢?”她可是和那個遊商約好了時間的。
綠蘿雖然嫉妒溫舒言,但是她也不是傻子,看著溫舒言等人狼狽的躲在山洞裡,她也猜出她那個便宜爹估計是落難了,既然落難了,還不是要自己靠自己,所以那個遊商,她是萬萬不能放過的。
“玄凌,送她上去?”溫舒言出奇的沒有反對。
“可是……”郭泰不放心,這個綠蘿,心腸狹小,很難說會不會把他們的位置透漏出去。
“送她上去!”溫舒言臉色淡淡,但是郭泰跟了她那麼久,明白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能閉上嘴巴。
玄凌執行溫舒言的命令,要把綠蘿送上去,綠蘿得意洋洋的看著郭泰,正要說些什麼,突然脖子一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溫舒言收回手,說:“送她走!”
玄凌抓著綠蘿的衣服,“嗖嗖”的駕著輕功往回竄。
“殿下,這個綠蘿是一個不確定因素,為什麼要放他走?”郭泰不解。
溫舒言微微一笑,“如果她乖乖該幹什麼幹什麼,那不會有任何事兒發生;但是如果她敢起歪心思,害死的只會是她自己!”
郭泰不太明白溫舒言的話,但是看著溫舒言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也就不再多話。
懸崖上,綠蘿捂著脖子坐直身體,嘴中狠狠的咒罵,“該死的女人!”然後急急忙忙往回趕,但是越走越覺得不甘心。憑什麼大家身體裡流的都是一樣的血脈,一個能錦衣玉食,一個卻只能粗茶淡飯。如果她也如同那個女人一般生長在富貴的家庭裡,那麼她就不需要為了榮華富貴委身他人,結果還被騙被拋棄,生下一個小孽種,最好不得不把希望放在一箇中年喪偶的遊商身上。恰好她回到村裡以後,聽到村裡的三姑六婆討論最近有很多凶神惡煞的差役在尋找一個年輕女人,她心裡頭一動,一個壞心思湧上心頭。
“差大哥,差大哥,你們要找的那個女人我知道在哪裡!”綠蘿找了村裡的三姑六婆詢問,終於找到那班差役的下落,她毫不猶豫的就把溫舒言出賣了,卻不想那班差役裡有一個人突然有些激動的站出來,在差役中為首的那個人耳邊說了什麼,那個人迅速的拔刀砍過去,綠蘿不甘的倒在地上,到死她都沒想到為什麼她來通風報信,但是卻無辜被殺。
剛才開口的那個人鬆了一口氣,“幸好我知道公主長什麼樣子,不然還真被她騙過了!”
為首的大汗冷笑,“她肯定是以為我們不認識她,就想要做誘餌引我們過去把我們殺死,可惜她這一招早就被長公主識穿了!”原來這幫人根本不是什麼差役,而是長公主府的私軍,每一對私軍裡都有一個長公主身邊的舊僕,專門是為了辨認溫舒言。
“殿下,我剛才送綠蘿上去,順便去查探了一下,發現叛軍似乎停止了搜查!”玄凌回到山洞,順便帶來了一個好笑。
溫舒言嘴角勾起,“看來某些人不甘寂寞,把自己作死了!”
“殿下,您的意思是……”郭泰詢問。
“綠蘿跟我長得有八分相似,如果她乖乖的不去告密,那麼她就能遠走他鄉;但是她如果膽敢告密,我想估計沒等她開口,她就會被當做我被殺死!我這個姑姑,大胸襟沒有,但是這些小手段確實不少,她肯定會讓認得出我的人跟著一起搜查。綠蘿如果去告狀,那麼結果可想而知!”溫舒言解釋。
“殿下高明!”郭泰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