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了一下。
“神神叨叨的!”屈曉呢喃著從牆體裡走了出來。至少在溫舒言的眼中,她是從牆體裡走出來的。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頸部的紅線,難道這才是那塊玉牌的功能?
“怎麼又楞在那裡了?不是說帶我認地方嗎?”屈曉不耐煩的話打斷了溫舒言的思考,她只好先把這個猜想放在心中。
溫家的祖宅雖然大,但是屈曉和溫舒言腳程都不慢,所以很快就逛完了,屈曉挑了一個滿意的院子就住下了。
夜晚,溫舒言仔細的摩挲著手中的玉牌,這個玉牌從溫紹雲交到她手裡起,她就沒發現過它的作用,她本來都忘了這件事兒了,但是今天的事兒卻讓她想起了這塊玉牌。究竟是不是戴上這塊玉牌就能看見溫家的祠堂和祖墳呢?她打算去試一試。她把玉牌收好,放在妝匣裡,然後悄悄的來到了記憶中祠堂的位置,果然祠堂消失了,面前赫然是一個花園。
溫舒言驗證了自己的想法以後,不止沒有更清晰,反而更疑惑了,溫家,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四個小朋友規律的按時起床練拳。
溫舒言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林青牛!你過來一下幫師傅拿點東西!”林青牛是四個人中最質樸的,總是傻傻的一根筋。
溫舒言遞過手中的盒子,林青牛恭恭敬敬的拿在手裡。然後溫舒言就帶著林青牛一路走到祠堂,好似不經意似的的問道,“是不是快到花園了?”
林青牛什麼都沒有察覺,“是啊,前面就是花園了!”
溫舒言心中一凜,帶著林青牛拐了一個彎回到她臥室,把盒子放到臥室以後就吩咐林青牛回去繼續練武!她自己則坐在臥室的椅子上,皺著眉頭仔細的打量著手裡的玉牌。她明明是在武林世界裡,現在怎麼感覺實在仙俠世界裡呢?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出個所以然的溫舒言,嘆了一口氣,把玉牌重新戴回脖子上。
自那以後,溫舒言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她閒暇的時候跟屈曉學學醫術,探索探索毒物,或是教導教導幾個小徒弟,生活相當輕鬆愉快,很快就把自己混成了大齡剩女,當然,是古代的大齡剩女。
溫舒言其實還不滿20歲,但是在14、5歲結婚,16、7歲就生孩子的古代,她這樣的確實已經是大齡剩女了。要說江湖中為了研習武功一輩子沒嫁人的女子也不少,但是小鎮上的人不知道啊,他們以自己的角度去忖度溫舒言,十分擔心她的終身大事,其中尤以王婆婆為甚,她和溫舒言曾有過一段香火情,也格外關注溫舒言的終身。
這一天,她再次不辭辛勞的從王宅趕到溫府,苦口婆心的勸說溫舒言,“舒言姑娘,你聽老婆子的勸,這女人啊哪能不嫁人?不嫁人以後死了,誰幫你摔盆子!後繼無人,晚景淒涼啊!”
溫舒言不在意的說道,“反正我還有四個徒弟嘛!”
王婆婆被噎了一下,確實,在現在這個朝代,武學盛行,師傅的地位和父母一樣,都是徒弟需要尊重和孝順的物件。甚至師傅死後,徒弟要以父親的禮儀埋葬師傅,徒弟的後代也要把師傅當成是長輩一樣祭拜。
王婆婆雖然被溫舒言堵住了話頭,但是她也不是蓋的,眼珠子一轉,想到溫舒言曾提到的自己的身世,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舒言姑娘,我知道你們家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徒弟雖然好,但是徒弟不能給你們家傳宗接代啊!你要是成了親,不論是找贅婿也好,過繼也罷,也算是給你家留一個後!”
“留後?”溫舒言猛然站起來,“我說我怎麼覺得忘了什麼事兒呢?”她一拍腦門,“謝謝你啊,王婆婆!”然後風風火火的往外趕。
“誒?舒言姑娘,舒言姑娘?”王婆婆腿腳不利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溫舒言跑了。
“你去哪兒啊?”溫舒言半路上碰到屈曉,屈曉看她一副急急忙忙的樣子,奇怪的問道。
“我有事兒出一趟遠門,你幫我看顧一個四個徒弟!”然後便如同一陣風一樣消失了。
“喂”屈曉伸手,想說我又不是你的奴僕,憑什麼幫你,但是溫舒言早已沒了身影,她只能悶悶不樂的往回走。她本來以為溫舒言只是在鎮子上辦事,或者是去鎮子周圍,就算一兩天回不來,七八天總能回來了,誰知道,溫舒言這一去,就去了三個月。
三個月後,屈曉百無聊賴的坐在習武場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看著習武場上幾個揮汗如雨的小蘿蔔頭,秀氣的打了一個哈氣。該死的溫舒言,不知道去了哪兒,幾個月都不回來,害的她每天都要盯著這些小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