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和溫舒言很快就落戶好戶籍,村長告訴他們,等到回頭他再去一趟鎮子上的衙門,兩個人的事兒就算是徹徹底底落實了下來。不過這裡距離鎮子十分遠,可能要等下次趕集的時候他才會去鎮上。兩人表示無所謂。
要說,皇帝對於卓安流還算是手下留情,雖然流放了他,但是既沒有讓他配役,也沒有讓她刺面,基本只是將他驅逐到桂西一地而已。卓安流把戶籍落在這個村莊以後,也還是算是良民。
村長帶著兩人來到了村莊挨近大山的地方,一個破破爛爛的房子前面,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站雙村比較窮,沒有誰離開過村子,所以村子沒有什麼空房子,只有這個房子是以前大旺家的,可惜他全家被野獸吃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在這裡住了!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們,不過村裡人,誰也不富裕,只能先委屈你們了!”
“沒事兒!”卓安流惜字如金。
他掃了村長一眼,那銳利的眼神,讓村長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被看透了。
大家都是流放罪犯或他們後代,誰也不比誰高貴,要說村長真心是想幫卓安流,那肯定是假的,他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自然不願意為了外人多跑腿、甚至得罪村民。
村長在卓安流的目光之下,很快就落荒而逃了。
溫舒言把這個村長看的透透的,明知道這裡最容易被野獸吃,還把他們安排在這裡,村長的誠意可想而知。
所以她根本沒把村長放在眼裡,趁著卓安流和村長說話的功夫,自顧自進了房子,開始收拾起來,這個房子真的很破舊了,甚至地板上還有一些陳年的血跡,看著就覺得可怕,幸好,自從她腦海中出現那篇功法以後,她就努力修煉,終於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相信,面對這個破破舊舊的屋子,即使沒有卓安流,她也能收拾的妥妥當當。
但是,她的想法沒有成真。卓安流顯然也沒有跟村長多寒暄的意思,不過一會兒,他就走了進來,看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