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羽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表現得儘量自然點,“澈兒,你先出去。”
“為什麼?”瞪大的美眸,不解的瞧著她。
“因為男女有別,我沒穿衣服,只有夫妻間才有坦誠相對。”這麼解釋他應該能懂吧。
“姐姐不是同意做澈兒妻子了。”風澗澈反問道。
“我什麼時候同意的?”某女顯然沒反應過來。
聞言,風澗澈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在下瞼形成兩排弧狀陰影,半響後,突然抬腳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
他不會生氣吧?夜非羽咬著唇瓣,很是煩惱。
片刻後,立即起身穿好衣服,快速向隔壁風澗澈的房間趕去。
“咚咚咚……”抬手敲了幾下房門,都沒見回應只好喚道,“澈兒。”
沒反應,不會真生氣了吧?想著,伸手推開門,走進去一看竟沒人,“澈兒。”
確定了一下,的確沒人,夜非羽立即轉身向樓下走去。
拍了下正在打瞌睡的小二問道,“小二,你看見跟我在一起的那位公子沒有?”
“他,好像剛才開門出去了。”店小二伸手指著門外。
“是麼?”這呆子不會真生她氣了吧?不行,得趕緊找到他,萬一他再碰上那老妖婆或者豬王爺就慘了。
想著,她立即出了客棧,留下一副摸不著頭腦的店小二。
“鳳凰城,就是這裡了。”騎在小乖背上的夜寶寶威風凜凜的進了鳳凰城,驚得街上差點雞飛狗跳。
“天吶!老……老虎,我,我沒看錯,錯吧?”某舌頭打劫的路人甲說道,一副要昏厥的姿勢。
“那小孩真漂亮,不會是什麼妖精吧!”某路人乙說道,眼睛都看直了。
“哇嗚……老虎。”某小孩顯然是被嚇哭了,手緊拽著身邊大人的衣服。
……
而作為主角的夜寶寶完全沒感覺,在他眼中小乖等於大貓咪,騎著貓咪上路這並不奇怪吧?因此,一路上別人奇怪的眼神,他一律無視之,就這樣到了鳳凰城,反而沒人敢打他的主意,畢竟那麼一大個老虎擺在那裡,不是人人都可以做武松的。
“王爺,我們現在去那裡?”
聞言,早上被夜非羽打得鼻清眼腫的豬王爺風瀟庭狠狠的打了身旁問話的狗腿一耳光, “去那裡,爺怎麼知道。”
“爺……”狗腿委屈的低著頭。
“哼!看見你就晦氣,餘三那小子跑那去了,爺怎麼沒瞧見他?”豬王爺嚷嚷道。
“爺,餘管家昨晚就不見了;小的懷疑……”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說他被那妖女給做了,她敢。”
“爺,她怎麼不敢敢,你看妖女那囂張樣。”連王爺都敢打,更何況一奴才。
“是啊,王爺,八成是這樣了。”身旁另一狗腿複合道,“小的記得昨天那妖女對餘管家說,他那雙手還欠著呢。”
“這麼說他真把餘三給做了 ?”豬王爺自語道,突然一臉激動的合上手上的扇子,“好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看這下妖女還能如何囂張。”
“爺,你看,那不是傻子麼?”眼尖的狗腿發現就在不遠處的風澗澈。
“是傻子,那妖女好像不在,走。”
“是。”
豬王爺一聲令下,一眾狗腿衝上去圍住了風澗澈。
風澗澈看見他,立即跑,卻還是被抓住了。
“傻子,還想跑。”風瀟庭不懷好意的瞧著他。
“壞人,放開,放開澈兒。”風澗澈用力的掙扎,紅著眼瞪向他。
“呵,有趣,跟了那妖女一晚上,傻子也會耍脾氣了。”風瀟庭諷刺道。
“嗚……放開澈兒,放開澈兒。”
“喲,說著還真鬧起來了。”
“朗朗乾坤,你們竟然以多欺少。”
“誰又敢管爺的閒事。”風瀟庭很拽的回了句,像是完全忘了自己身上的傷。
“爺,老……老虎。”
“什麼老虎?”風瀟庭給了狗腿一扇子,側過身來,驚訝的瞪大了眸子。
來著正是騎著小乖的夜寶寶。
“像,還真是像。”風瀟庭自言自語道,身旁的狗腿都嚇得渾身發抖,完全聽不見他說什麼?而木頭男冷擎則是站在一旁,雙手環胸,完全一副沒表情的表情。
“小娃娃,你是誰家的孩子?”那模樣竟跟傻子小時候□分相似,難不成是父皇那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