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畫像?”夜非羽一臉疑惑的回望著他。
“對。”
“沒有。”她搖頭道,除了昨晚那張畫她幾乎沒畫過像,平時一些都是塗鴉之作。
東方皓激動的抓住她的肩頭,“沒有,怎麼會沒有,好好想想,就是六年前。”
夜非羽瞅了眼抓住自己肩頭的手,一臉驚訝道,“六年前,確定?”
“沒錯,就是六年前。”
“沒有。”她一臉肯定的回他。
六年前她都還沒來這個時空,怎麼會畫什麼女子的畫像。
“狐狸,說的為和偏偏是六年前,要是四年前或者三年前就是一年前也行啊。”
“夜姑娘。”東方皓的語氣再次加重。
夜非羽訕笑兩聲,心情很鬱悶,這隻狐狸一大早發什麼瘋?不會是病了吧,跟她討論什麼女子畫像。
“夜姑娘請好好想想,就是一女子的畫像,跟這幅畫的風格差不多。”東方皓說著,將手中的畫展開來。
一瞧,夜非羽臉一紅,好像有種被抓包的感覺,“臭狐狸幹嘛拿的畫。”氣死她了,真是氣死她了,這混蛋。
“還。”伸手去搶畫,卻被他抬手擋掉了,臉一黑,惡恨恨的瞪著他。
“告訴那女子是誰。”
“不知道。”沒好臉色的回他。
“夜姑娘。”這三個字像是咬出來的。
夜非羽終於覺得他和平時有些不一樣,整張臉崩得緊緊的,那有狐狸的特性,心下疑惑。
“喂!狐狸是不是病了?”伸手想探他的額頭,卻被他抬手打掉了,臉上也毫無笑意,看得她有點害怕。
“她到底是誰?”六年了,他查不到一點訊息,好像世上真沒有那麼一個,而六年前就因為那副畫他才會和風間澈混一起,可已經毫無線索。
“……”像是知道她說什麼,他立即打斷,“那幅畫的畫風不但與現這幅相似,所用的也是千年墨,而且卷角處都有這個笑臉。”他將畫的卷角處拿給她看。
瞧著,夜非羽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習慣性作好畫後畫末卷角處畫上一個笑臉,熟悉她的都知道,但一般卻不會發現,可是時間不對啊。
“真的沒有。”她再次肯定道,瞥了他一眼,“狐狸,畫還。”伸手去搶卻被他反手扼住了手腕。
“……”使勁的瞪著他,這隻狐狸是不是真的瘋,可要發瘋也不要找上她啊。
“說。”東方皓語氣冰冷,眼中無一絲溫度,給夜非羽的感覺就是她要是說錯一個字絕對玩完,可她夜非羽是什麼,最討厭別的逼迫,俗話說得好,有壓迫才有反抗,她雖然懶,但一旦觸及她的底線,那隻能說聲對不住了。
“痛,放手。”他冷她比他更冷,他倔她比她更倔。
“說。”
還是那個字,她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根本不懂他問的是什麼意思,再加上她都沒瞧見他口中的畫,叫她怎麼說,這隻狐狸一大早發瘋就是想故意氣死她麼?
“放手。”痛死她了。
“說 。”口氣生硬,抓住她手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些。
“是要謀殺啊。”這次她很確定。
“葉無心。”他突然冷冷的喚道。
夜非羽一怔,“葉無心,什麼葉無心?放手啦。”
兩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後退一步,就這時,風澗澈的聲音他們身後響起。
“壞,放開姐姐,不許欺負姐姐。”
聞言,兩皆是一怔,偏頭看向他,只見他衝了上來,用力的拽住東方皓的手,將他從夜非羽手腕上扯開,用力的推去一邊。
“澈兒。”夜非羽回過身來,喚了一聲。
風澗澈緊抿著嘴兒,似乎很生氣,狠狠的瞪了東方皓一眼才轉過身來,瞅著夜非羽叫道,“姐姐,痛痛。”
聞言,夜非羽微愣,笑看著他,“澈兒,不痛了。”
他瞪大著眸子來回她手上和臉上移動,像是確定她的話。
夜非羽抬手揉了揉他耳朵,見他頭髮披散,身上連件外套都沒穿,應該才從床上爬起來。
“澈兒,怎麼穿這麼少就出門了,小心著涼。”
見兩個曖昧不明,將自己涼一邊,東方皓眸子裡怒火滔天,“夜非羽。”
“嗯。”聞聲,夜非羽抬起頭,瞄了她一眼,卻不開口。
風澗澈卻轉過身去,眸子上下打量他,最後視線落他手中的畫上,一臉好奇的瞧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