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
“這算是條件嗎?好,我們邊走邊說。”其實她的事以前都說過了,只是省略了她來自另一世界的事。
當聽了葉無心的事,她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原來葉無心以前並非江湖女子,而是戰功赫赫的威龍大將軍的遺孀,自小被太后也就是風澗澈的皇奶奶留在身邊,特封為郡主,享受皇家公主的待遇。
卻在十三的時候一見風澗澈誤終身,為他甘願放棄郡主的身份,淪為一個江湖中人人厭惡的女魔頭。
“想什麼呢?”東方皓見她失神,忍不住問道。
“沒想什麼。”
“是嗎,你是不是覺得風澗澈很可惡,那麼利用一女子?”
她到沒這麼覺得,每個人的立場不同,在不清楚所有事情的情況下沒權判斷別人的對與錯,不過葉無心也算是苦盡甘來,她更沒有權利去怪誰,那幸福本來就該屬於她,她不過是做了六年的強盜。
東方皓不清楚她的心思,不過見她此刻的表情,似乎什麼事也沒有。
“對了,你不用回去打聲招呼嗎?”
東方皓搖搖頭,“不用。”
“那好,路上我給你講我的事。”
聞言,東方皓可高興了,可很快他便知道自己其實被坑了。
☆、以命換命
不多不少,剛好十日;夜非羽與東方皓便到了玄清觀;卻沒見到玄清道長,而是一小道士代為傳話。
“東方公子,師尊半個月前便外出雲遊了。”
夜非羽看著對東方皓說話的小道士;從頭到尾眼神都沒落到她身上;看來真的只有東方皓一人看得見她。
“那道長有說什麼時候回來?”東方皓問道。
“沒有;不過師傅雲遊前說要是東方公子來了叫我代傳一句話。”
“哦。”東方皓早見過玄清道長的本事,沒什麼驚訝。
夜非羽卻不同;她以前只是聽聞,如今卻是清耳聽到;竟然半月前便知道他們會來;看來這玄清道長還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師尊說,凡事必有因果,一切皆是命理,勿悲勿喜,順其自然。”
聞言,夜非羽與東方皓對視了一眼,不懂這話是何意。
“師尊還說,叫公子從來出來便回來出去。”
聽罷,東方皓神情一怔,像是明白了什麼,夜非羽卻依舊不解。
“走。”他轉身想拉上她的手,卻什麼也沒抓到,愣了半響,夜非羽忍不住笑出聲,他才回過神來,不等他,先大步走了,他趕緊跟了上去。
留下一幅摸不著頭腦的小道士。
這下回去只花了五天的時間,夜非羽到沒事,就算一天趕回去她都不會覺得累。
東方皓卻不同了,他那裡是趕路到像是在拚命,這一路上兩人連交談的時間都沒有。
她覺得他有事瞞著她,可他不說她也不知道怎麼問,三天前她問他這麼拚命趕路做什麼,他只是笑笑,並未給她什麼答案,可從他的神情,她看出他是在擔心什麼,難不成寶寶他們有危險?
那天她故意撤掉了竹林裡的陣法,不過按理說,他們應該將陣法復原了,想不到是為什麼,她有些鬱悶,路上就算有時間也不跟他說話。
眼看就要到竹屋,她悄悄停下了腳步,東方皓一門心思向竹屋奔去,根本沒注意到她的動作。
望了眼前去的背影,她毅然的轉身,嘴角浮出一笑意,別了東方皓。
“東方公子,你回來了。”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東方皓初玖臉上出現浮出驚訝,本哭得紅腫的雙眼再加上這一表情,顯出幾分滑稽。
東方皓掃過一屋子的人問道,“她怎麼樣了?”
“小……小姐不知怎麼回事,明明都好了,三天前卻突然昏倒,到現在還沒醒來。”初玖哭著說道。
東方皓聽說視線落到風澗澈身上,像是還要確認什麼。
“她生命跡象越來越弱。”風澗澈開口說道,掃了一眼床邊還在拼命為葉無心診斷的白靜宜。
心中清楚床上的女人並非自己心中所愛,他沒有心疼的感覺,但人心都是肉做的,葉無心為他做了這麼多,早還了當初他救她一命,雖說當初是她自己執意要跟著她,可後來他也確實利用了她,以情困住她,確從未給過她情。
可說到底,他當初無意救她,她執意要報恩,本就是她一廂情願的事。
當初聽見她死的訊息,他只是可惜失去了一顆好棋子,可現在他竟不清楚自己心裡是何種